丰时礼好奇问:“为何不行?”
“谁知道收到信,来的是人是鬼?”现在悦糯糯说话,是真学到了她娘的精髓,“陆鹤哥哥说这离京也不远了,快马加鞭连夜可到,不如书信给皇上让皇上派人下来。死里逃生了一次了,再动身前去找知府,谁知道是不是一伙的。”
悦糯糯说的清楚明白,那一刹那丰时礼有点认不出眼前的小孩了,她真才五六岁?
丰时礼又问:“你是如何懂这些的?”
“娘说的啊。”
丰时礼吃惊:“你那么小,你娘就教你这些?”
“这有什么?娘说了,这世界非黑即白,即使不是黑白也是灰色地带,不能轻信任何人。”明亮的眸子终于离开了桌上的糕点,目标转向了丰时礼反问,“你与那知府相识?”
丰时礼摇头。
“你知他为人如何?”
丰时礼还是摇头。
“你又知他是否知晓这里的事情?”
丰时礼继续摇头。
“那不就是了嘛,即使知府和知县不识得,知道了金矿会起什么异心,再次陷入困境呢?那不如先告知皇上这棵大树,靠着好庇佑。”说着她对着眼前的糕点继续进攻。
听完她的话,丰时礼茅塞顿开:“说的是,还是你的小脑袋瓜子聪明。”是啊,只要此时皇上知道了,背靠大树好乘凉,那谁还敢以身犯险?相比起他直接去找这个未知数的知府,不是更有保证?
“那是。”悦糯糯一点都不谦虚,“我娘经常说的,新脑袋就是好用。”
“新脑袋?”起先还没反应过来怎忙回事,等理解了这三个字后,丰时礼爽朗小了起来,“是啊,果然是新脑袋好用。”
在悦宁溪休息的期间,夏嬷嬷总是有意无意的现一个事情。
丰时礼在闲暇的时间,总会陪着悦糯糯读书识字说说话,话题总是从小家伙感兴趣绕到悦宁溪身上,从她的身上侧面去了解悦宁溪。
悦糯糯虽然小,但是个人精,也嗅到了丰时礼话里的信息。
与此同时,一直密切关注这边的还有两人,怀着不一样的心情,紧张忐忑竖起耳朵听着。
这两人一个是陆鹤,一个是夏嬷嬷!当嗅到一些苗头了,就会放下手里的事情,竖起耳朵认真听,生怕漏掉了一字半句。
悦糯糯口直心快,不知道何为尴尬,听丰时礼一直在大厅悦宁溪的消息,直头直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娘啊?”
由于过于直白,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被点出心事的丰时礼,顿时间不知如何应答。
“额……这……”还没想好说什么,有听见悦糯糯回答,“将军叔叔也喜欢我娘。”
丰时礼微愣:“蔚云戟?”
“嗯。”毫不犹豫点头,想到了这个表兄弟,这消息无疑是在丰时礼的心里,增添了一道阴霾。不了小家伙还有下文,“还有陆鹤哥哥。”
门外的陆鹤此时双目瞪大,丰时礼也是吃惊不小:“陆鹤?”
“嗯呐。”小家伙还有下文,“还有夏嬷嬷、漂亮姐姐、牛婶子、牛叔叔、牛妞、我也很喜欢我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