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真是好吃,入口香浓,齿颊留香。
福尔溪秉承着食不言的精神,吃得小嘴儿油光粉亮。
译垚边吃边给她布菜。
两人都没提那两杯酒,福尔溪是吃忘了,译垚是刻意忘了。
只是令译垚没想到的是,饭都吃完了,他不过起身去关了下窗户,一转身,便见尔溪正双眼迷离的看着他,手中拿着个酒杯,水润的朱唇一张一合:“弱唧你也太不够,不够意思了,这么,这么好的酒,居然,居然不邀我喝,害我差点白,白白错过。”
说着,头一仰,手中那杯酒也下了肚。
译垚……,我真应该直接带你走,而不是关了窗户再带你走。
不过好在这姑娘喝醉了只会睡觉,还好还好。
译垚走过去,拿下她手中的空酒杯,随手放到了桌上。
只是手才从杯子上移开呢,便被福尔溪的双手抓住了。
她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说道:“这酒,这酒果然极,极好,香,醇香,浓香,淡香,有点香,总之,香。”
接着,又舔了一口。
译垚感受到了手心中的温软湿滑,一张俊脸“腾”得通红,手心被那小舌一下一下又一下得舔得心尖烫气血上涌,一缕鲜血自唇边溢出。
他轻轻的抽出自己的手,将福尔溪按坐到了椅子上,掏出帕子擦了下嘴角,随即坐到了一边,打坐调息,压制住心底的某种渴望。
一会儿后,待他再睁开眼时,便见福尔溪正拿着个酒杯舔的起劲!
译垚……,当真是活久见!
他叹了口气,起身,掰开她的手,将酒杯从她手中拿了出来,温声哄道:“尔溪,你醉了,乖,睡觉吧。”
“我,我没醉,我,我还要喝。”
“好,你没醉,但你困了,睡吧。”
福尔溪趴在桌子上耍赖:“我,我没醉,我,我不睡,喝。”
译垚无法,弯腰将她公主抱起,福尔溪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脖子上舔来舔去,嘴里还嚷着:“别,别动,我要喝。”
译垚头一偏,哇的一口吐出血来,那地面上便如盛开了一朵牡丹花般,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此时,译垚感觉,已经不止是气血上涌,体内还有股邪气直往小腹下撞,若再不调息,他怕是要完。
译垚脚步稳当的越过屏风,将人轻轻地放到了里面的软榻上,拉开她的胳膊,顾不上其他,席地而坐,打坐调息。
福尔溪骤然间躺了下来,抱着的酒壶也没了,她懵圈的呢喃道:“我的酒呢,快,快跳到我的碗里来。”
这次,译垚调息的时间比刚才更长一些,他刚一睁开眼便看到那姑娘正趴着,对着他的软榻舔啊舔。
这什么毛病?
译垚无奈,站起身来,将她摆正了,按住她的肩膀,看着她迷离的狐狸眼,微红的眼尾,嫣红的丹唇,压抑着某种情绪,温柔的说道:“姑奶奶,快睡。”
求你了。
【扭曲,在地上蠕动,可怜兮兮的拉着各位娘娘石榴裙摆的作者大大:“走过路过请不要错过啊,五星评+入书架啊娘娘,娘娘,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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