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君在院子里耍花枪,薄薄的细汗密布。
风一吹,扬起了树叶沙沙作响。
忽然间察觉了一丝异样,霍成君抬眼看过去,只看见一个人影站在房檐上。
心中警铃大作,攥紧了
手里的花枪,“来者何人?”
“为何不愿露出面目。”
谁知那人只是站在哪里看了一会儿,又消失不见踪影。
霍成君刚想追出去,就被下人给拦住了脚步。
“何事?”霍成君问。
下人拿出了一封信递给霍成君,“这是刚刚有人送来的信,让姑娘亲启。”
信?
难道是刚刚房檐上的人?
霍成君放下了手里的花枪,借给了下人拿着,打开信封。
展信。
只有几个字。
落款确是一个徐字。
霍成君一震,立马收起了信纸,快步走进屋,站在烛台前又看了一遍,随即烧成了灰烬。
亏得她还惋惜了几日,原来没死啊。
屋里的丫头迎上来,见着霍成君在烧什么,不由问道:“姑娘这是?”
“无事。”
啧,这答应了别人的事情,自然是要遵守诺言才是。
“对了,刚刚有人私闯,告诉守夜的侍卫们,多警惕一二。”
“是。”
-
“信送到了?”
徐晚宁坐在镜子前挽着头发,学着用男子的发冠盘发。
红烛站在一侧,“送到了。”
“嗯。”
霍家位及司空,若是有霍家照看一二,想来这皇城也不会太乱,更不会让楚凌风得意过头。
“姑娘,周锦茵连夜离开了皇城,奴婢怀疑她也奔着南下十三州而去。”
徐晚宁的动作一停,“大皇子可曾调查到更多的消息?”
红烛摇头,“周锦茵太过干净,并无任何疑点。”
按理说,一个闺阁女子,本就不该跟皇权有过
多牵扯,更不会让楚凌风那样的人言听计从才对。
除非,她不是周锦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