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跟别人做了?”
我是提起裤子,说:“不用你管。”
成峰的雷点被我触及,他扯开我的衬衫,扣子都崩掉了。
我身上和奶头被蹭破的地方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眼前。
我冲着他鸡巴踹了上去。
“你发什么疯,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鸭吗?我和别人睡奇怪吗?”
我裹好外套,对着发怔的成峰补充了一句。
“你被老子踹了。”
我现在无所畏惧,我有靠山了,我有我哥替我做主了,不再是单打独斗。
晚上吴叔给我缝扣子,他老人家眼神也不是很好,戴着老花镜在台灯底下缝了半天。
我其实可以自己缝,以前都是我自己缝的,结果吴叔看见后直接抢过去,非要给自己揽活。
他说我懂事,是个乖孩子。
我皮笑肉不笑的嗯了声。
希望你看到我真面目,还觉得我是个乖孩子。
我总是把伪善的一面展现在想展现的人面前,自以为是的觉着我哥不会发现,只要他不知道,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
脱下学校衬衫的我擅自来到我哥房间,浴室里有我哥没换洗的衣服,我鬼使神差的穿上,躺在我哥的大床上,贪婪的嗅着上面的味道。
他说今晚加班,不回来了,我才敢这么大胆的。
被子上,身上,都是我哥的味道。
他身上的味道不是烟草味,也不是薄荷味,是一股淡淡的雪松味,我之前说他身上香,他说是洗衣液。
我觉得不是,我哥的性格就好像富士山,在外人面前,冷漠矜贵,唯独和我在一起时,热烈又浪漫。
他身上单拎出来都能让我欲罢不能。
我像我哥对我小穴一样,拆开床头一盒新的套子,套在手上,向自己的小穴插去。
我从没像今天这般过,我太想我哥了,想和我哥做爱,想成天和我哥腻在床上,如果是死在我哥的鸡巴下,好像也不是难以接受。
从前他说我的肠肉滚烫,我以为他在说骚话,没成想这是真的,骚的不是我哥,是我。
食指和中指微微张开,内壁扩大一些,有点疼,我咬住我哥的衬衫,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
自己照顾自己的后穴,总是不得劲儿,我的手指没有我哥长,想费力的触及自己的敏感点却怎么也够不到。
脑海里不断浮现我哥用手指挖我后穴的模样,阳具也不禁硬挺起来。
我另一只手抓住阳具,疯狂撸动。
往常我哥会含住我的耳垂,甜腻腻的喊我宝宝。
“宝宝,舒服吗?”
“宝宝,怎么这么会叫?”
“骚货。”
一声闷哼,我到了自己手掌中。
身体瘫软无力,刚走到浴室,房间门打开了。
不会是吴叔吧……
吴叔会定期过俩打扫我哥房间,恰好我哥今天出差,我害怕极了。
害怕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被发现。
我哥一定会遭人诟病的。
我穿着单薄的衬衫靠在浴室墙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我幻想出了八百种解释。
“出来。”
是我哥的声音,我有些惊喜,手上的精液都还没洗,便匆匆打开门。
我哥看见我有一瞬间错愕。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答非所问:“怎么穿着我的衣服。”
我小跑着靠近他,然后跳到他身上,他飞快接住我,熊抱的姿势将我抱在怀中。
“不喜欢吗?”
他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