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秋突然说一句:“这一家的红焖羊肉好吃吗?”
丁飞阳看了一眼谢燕秋,突然想起那天的事这谢燕秋,不是变得很懂事,不要他钱,还要离婚放他自由吗?
怎么言语里依然有一股子醋味?
丁飞阳没说话,直接就拐向羊肉店:“走,吃羊肉去!”
谢燕秋默默地跟着,像一个第一次进城的小孩子。
丁飞阳作为老顾客,轻车熟路地带着谢燕秋进去,找了个座位,用手绢帮谢燕秋擦了擦椅子,让谢燕秋坐下。
这家人生意兴隆,来得早还有空位,来得晚上都没有位置。
店员小哥远远地问他们:“大哥,吃什么?”
“红焖羊肉一锅,拌拉皮子两碗!”
他吃了她吃剩下的
谢燕秋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丁飞阳,悄悄说:“我不要吃一碗拉皮子,点一碗,给我几口就行。”
丁飞阳马上向小哥喊:“拉皮子一碗就行!”
谢燕秋看着这小店,装修很简朴,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谢燕秋想到自从穿越而来,丁飞阳这个便宜丈夫,似乎还从来没有和她一起正经吃过饭。
她以为,到了省会,见到丁飞阳就商议离婚事宜,这桩荒唐的婚姻很快就结束了。
没想到,此刻,她却乖乖地坐在这里,看着对方的这个帅气的男人,浮想联翩。
想想在学校门口的情景,丁飞阳的出现,让她很有面子。
那些舍友的惊呼,无不让她的虚荣心得到小小的满足。
而丁飞阳还承诺要供她读书到毕业工作,她还有何理由急切地离婚呢?
她一边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人群,一边总觉得丁飞阳在盯着自己,她把目光迎上去,丁飞阳的目光却又迅速地转走了。
对于丁飞阳来说,谢燕秋的身上还是充满了很多谜团。
饭菜上来了,一小锅羊肉,一大碗拉皮子。
她也想尝几口拉皮子,就拿着小碗,去拉皮子大碗里,夹几根来。
拉皮子长长的很筋道,她夹也夹不断。
丁飞阳把大碗往她这边一推:“别夹了,你先吃,我后吃!”
谢燕秋愣了下下。
两夫妻这样吃一碗东西没什么奇怪的,可是丁飞阳向来和她井水不犯河水的。
连家里的用的碗筷子,向来都和她一人一套,互不侵犯。
连那次唯一的亲密接触,他都忍着恶心完成的。
谢燕秋依然执着地用筷子往自己小碗里夹拉皮子。
丁飞阳实在看不下去了:
“装什么装,都用那种方法侵犯了人家,现在装什么,就算有什么细菌,也早已传过来了!”
谢燕秋回忆起那一幕,脸腾地红了。
她没再坚持,对着大碗吃了几口拉皮子。又把碗推向丁飞阳,丁飞阳很自然地拉到自己面前,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