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同志那方面功能不行,娶的媳婦要是膽子小,只會整日怨天尤人,膽子大的翻牆找姘頭?。
「我不想你守活寡。」
蘇糖紅著?臉對準他呸了一聲:「你這個不要臉的壞東西,誰要給你守活寡。」
「對對對,糖糖你說的對,咱們不守活寡。」林衛宗哄她,「所以別踹了啊。」
眼見林衛宗又要湊過來抱她,蘇糖伸出雙手抵在他胸前,說道:「你身上有牛肉味,你抱我,我感覺像是有一塊牛肉在抱我。你是不是想饞死我,小心我把你當成牛肉吃了。」
林衛宗眼睛亮閃閃看?她,飽含冀望:「你要吃我?」他噘起嘴把頭?探過來,迫不及待說道,「糖糖,你吃吧,我給你吃。」
吃什麼吃,要她吃他的嘴嗎!
蘇糖的手指撥弄著?他嘴邊冒出來的胡茬,揪住一根往下扯,咕噥道:「我才不吃。」她要吃也是吃真牛肉,不會吃他這塊假牛肉。
「嘶!」林衛宗叫痛。
蘇糖憤憤然的又扯了幾根胡茬,推他下床,不讓他靠過來:「我都說了你身上有牛肉味,你不要過來啦。」
林衛宗聽出蘇糖是來真的,腰腹一個挺起他就坐了起來,轉過身下床:「糖糖,你等?我,我出去沖個涼水澡。」沖了一遍涼水,他不信他的身上還會有味道。沒?了味道,蘇糖就不能趕他了。
到時候懷裡抱著?香香軟軟的她,林衛宗稍微一想想,他的心裡就覺得美滋滋到冒泡。
林衛宗激動地?跑出去,鞋子都沒?有來得及穿,光著?腳出去了。
蘇糖盯著?他留下的鞋子看?,勾起嘴笑了。嘿呀,這不就來了一個現?成的不讓他上床的藉口嗎。
「是他自己不穿鞋,不是我不讓他穿的。」蘇糖笑的像只掉進米缸的老?鼠。
蘇糖正笑著?,林衛宗哐當一聲推開門?進來,低頭?把落下的鞋子穿在腳上:「我差點忘記穿鞋了,還好我想起來了。」他對蘇糖擠眉弄眼,「我要是不穿鞋子,把雙腳弄髒了,就算我把身上的牛肉味給洗掉了,你也不會讓我上床。對吧,糖糖?」
「呵呵呵。。。。。。」蘇糖假笑,笑容甜甜,聲音充斥著?矯揉造作?的意味:「我怎麼會這麼對你,衛宗,你難道不知道我最喜歡你了嗎?你什麼樣我都喜歡。」
林衛宗被蘇糖的甜言蜜語哄的眉開眼笑,他心滿意足的出去沖涼水了。
沒?過多?久,林衛宗沖完涼水回來,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露出健壯的肌肉,胸膛緊實有力。頭?發半干,一看?就知道他只是用毛巾簡單擦了擦。
林衛宗上了床,二話不說抱住蘇糖,舒服的長長呼出一口氣。他舒服了,蘇糖不舒服。
他不是去沖的涼水嗎,怎麼他身上這麼熱,像個熱烘烘的大火爐。
蘇糖忍不住再次伸手推搡他,期間手指不可?避免觸碰到他胸膛露出來的肌肉,她不自覺的多?碰了幾下。
林衛宗被她摸的心痒痒,挺胸主動把肌肉往她手裡送,左右上下讓她摸了一個遍。
做了這件事,林衛宗想起蘇糖推搡他的動作?:「糖糖,你是不是不想我上來陪你睡午覺。第一次你說我身上有牛肉味,我下床去洗了,現?在你又開始嫌我熱。」
蘇糖沉吟,他還真說對了。
「糖糖!」林衛宗震驚叫道,「你竟然真的不想我陪你一起睡午覺?!」
蘇糖乾巴巴的解釋:「。。。。。。床太小了。」
林衛宗:「我們睡的是雙人床。」雙人床哪裡小了,又不是單人床。就算是單人床,他們兩人擠擠也是可?以睡的。
「你就是不想我陪你一起睡。」林衛宗重複道,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質問,「被我說穿了你還不承認,你都不想彌補我嗎?」
「彌補什麼彌補?」蘇糖理不直氣也壯,斜睨他一眼,「我彌補你一個大巴掌,你要不要?」
林衛宗咂嘴,神情失望,用蘇糖可?以聽到的聲音嘟囔道:「我都做好了被你親吻的準備,結果我白準備了。」
蘇糖無語凝噎,男人厚起臉皮來了,她只能說一句恐怖如斯。
林衛宗說:「糖糖,現?在我身上不熱了,我可?以抱你了。我保證,我只是抱抱你,別的什麼都不干。」
「不過你要是想讓我幹些什麼,我也是願意的。。。。。。嘶!」
蘇糖狠狠擰了一圈他胸膛前的紅豆:「睡覺!我想幹的事就是讓你閉上嘴。」
林衛宗:「我。。。。。。」
蘇糖涼涼道:「再說話你就給我出去,到外面繼續捶牛肉做牛肉丸,等?我午覺睡醒了起來吃。」
林衛宗瞬間安靜如雞,雙手雙腳貪婪地?纏住她。蘇糖彆扭地?動了動腿,受不了沖他叫道:「你的腿離我遠點。」
林衛宗嘴巴閉緊,眼睛眨巴眨巴看?她。
蘇糖白了他一眼:「再不說話你就給我下去。」
林衛宗小心翼翼地?說:「讓我說話的是你,不讓我說話的也是你,糖糖,你到底是要我說話,還是要我不說話?」表情糾結。
蘇糖聽他扯了一大堆說話和不說話的字眼,煩不勝煩之下鑽進被子,伸手抓住他的腿,在林衛宗蕩漾的表情中,心狠手辣扯他腿上的毛。
「你腿上長這麼多?毛,它們蹭到我腿上來了,癢死了。」蘇糖一邊說話,一邊無情拔他腿毛,「怪不得你身上熱,長這麼多?毛,能不熱嗎。我幫你把毛拔了,你不用太感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