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呀。”杜曦月应了一声,将子弹吊坠挂在脖子上,并塞进衣服里,并快步追上司逆。
等两人买完东西回到招待所,正好遇上陶夭一脸喜色地从齐骞的屋里出来。
杜曦月一看她这神情,心里顿时有了个猜测,忙将人接回屋里,然后问道:“夭夭姐,你是不是获得部队特招的机会?”
陶夭就摸了摸脸,然后点了点头,又有点意外地问道:“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杜曦月狠狠地点头:“嗯,非常明显,笑容还是其次,最明显的是你的双眼里有光,看到希望的光。”
陶夭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可不是就是希望,这次机会,带给我改变命运的希望。”
第二天,两辆吉普车驶离省城,开往唐宁县,中午抵达北梨村。
因为陶夭很快就会进部队,所以之前杜曦月提议的,从省城回来时,顺道去县储蓄所给陶夭开户的事情,又算了。
杜曦月是建议陶夭去了部队那边后,在那边的储蓄所开个户,当前挣的钱,杜曦月先暂时给她保管,等她离开时,再给她。
毕竟去了部队,有些地方也需要用钱,现在存了,离开时再去县城取,也挺麻烦的。
杜家中午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一是招待司逆和齐骞,二是为回家的三个孩子接风。
等吃完饭,齐骞和司逆便回了县城。
陶夭则回了陶家,杜老太亲热地拉着杜曦月的手,关心地问她在省城这几天的情况。
杜曦月自然挑好的说,像林淑慎算计她,顶替她的身份骗司逆这些事,她一个字也没提。
祖孙俩正说着话,东屋的门帘子掀开,杜曦晨进入屋中道:“奶奶,家里怎么还在做发饰?”
一旁的老杜头解释道:“前天周社长来了一趟家里,跟咱家下了一张大单,你奶奶他们一合计,一单做下来,能赚不少,就接了周社长这一单,你妈和二婶,又将交好的几个好友请来家里帮工,工钱一天五毛钱。”
“奶奶,合同呢,拿给我看看。”虽然家里有老妈在,合同不会出什么问题,不过杜曦月还是想亲眼看看合同,才能放心。
杜老太忙将收在炕柜的合同拿出来,递给小孙女。
杜曦月仔细将合同看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这才放心,然后扭头问没有离开的杜曦晨:“二哥是不是有什么事?”
杜曦晨点头:“上午孙厂长打电话到大队部找我,这不刚去大队部给他回了一个电话,孙叔跟我说了一下,你设计的那一批发卡非常受欢迎的事情,然后跟我打听,你最近有没有设计新款式发卡。”
“我有没有设计新发卡,二哥不是知道吗,你没告诉孙厂长?”杜曦月纳闷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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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曦晨摇了摇头,解释道:“发卡是你设计的,怎么跟塑料厂合作,你有决定权,这事我不会插手。”
听了二哥的解释,杜曦月抿唇一笑:“我明白了,那二哥给孙厂长回个电话就说我确实又设计出一些新款式的发卡,明天我们去塑料厂找他。”
第二天,吃过早饭,兄妹三人一起出发去县里,杜曦睿是有好几个病人要复诊,杜曦晨则是陪同杜曦月去塑料厂。
这次杜曦月设计的发卡,孙兴依旧花了五百块,将设计稿买下来。
从塑料厂出来,兄妹两人也没等杜曦睿,直接先回了北梨村。
几天后,陶夭前往县城,随齐骞去北方军区报到,陶夭上车前,杜曦月将陶夭的钱,交还给她,目送她坐的吉普车消失。
这时一旁的司逆开口询问:“我听说陶家为了这个名额,闹的动静很大,陶夭的那个堂哥陶文高,想霸占陶夭进部队的名额,这事是真的吗?”
杜曦月点了点头,一言难尽地开口:“是真的,不过闹一闹也好,现在村里人尽皆知夭夭姐大伯那一家子的德性,往后啊,他们想道德绑架夭夭姐,可没那么容易,至少夭夭姐不用担心他们拖她的后腿了。”
司逆看着杜曦月,心中暗想,陶夭这次沾了月月的光,陶文高惦记月月的这笔账,也该清算了,他不会把潜在的危险留在月月身边。
因为齐骞不在县城,司逆暂时住到了杜家去。
两天后,齐骞来到北梨村接司逆一起回帝都,正好杜曦睿和杜曦晨开学在即,便与他们一道去帝都。
他们离开的次日,已经出院的林淑慎,来到一处不起眼的民居,从院子的柿子树下,挖出一个长方形的铁饭盒,饭盒里是满满一盒金条。
这个就是李蝶与她结盟的诚意,林淑慎将金条转移到自己带来的木盒里,在铁饭盒里放下一个信封,又将铁饭盒埋回树下,便离开这处民居。
她离开后没多久,徐翠翠来到民居,将树下的饭盒挖出来带走。
李蝶拿到林淑慎留在饭盒里的信,信上有一个地址,联系人的外号,及接头的暗语。
李蝶将内容记下,就将纸烧掉,当即去了那个叫老水的家,预定好当晚离开的船。
晚上,李蝶给徐翠翠留下十根黄金当做活动资金,自个带着大批的黄金偷渡离开。
与此同时,帝都苏公馆,于琳娜刚应酬回来,客厅的电话响起。
她上前拿起话筒:“喂,我是于可贞,请问哪位找?”
“于总,我是余显,你安排到省城的人,撤了吧,今天杜家兄弟已经起程回帝都,但他们没坐火车,而是随北方军区的兵王,齐骞齐少校,直接坐军部的飞机回帝都。”
于琳娜眉头微微一皱道:“这位齐少校是一号大院安家的养子,他这样的身份,短短时间里,怎么就和杜家这样亲近,你有没有调查到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