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鬆一口氣,她走到阮銘身邊,決定帶著自己兩個好朋友早點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你畫完了嗎?畫完了我們就走吧,找個安靜的地方坐著聊。」
「嗯,很快就好。」阮銘頭也不抬,筆尖快在紙面上移動。
唐棠好奇地湊上去。
她這才發現,那紙上畫的根本不是什麼學校大門,而是某個人的側臉。
那側臉十分熟悉,熟悉地讓她平白無故打了個寒顫。
唐棠:「……」
阮銘飛快勾完最後一根線條:「我們走吧。」
抬頭,對上唐棠驚訝的眼神。
阮銘突然反應過來,他唰得把最上面那張寫抽了出來,露出被壓在下面的圖。
「我畫了的,你看這個。」阮銘心虛地把本子遞過去。
簡單的線條勾勒出學校大門的輪廓,甚至連透視線和一些細節也被添加上去,一張圖已經初具圖形。
短短几分鐘時間,阮銘居然就畫出了兩幅草圖。
蕭蕭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我發現了,茗茗根本就不是主動提出要面基,他是來看男神的。」
「?!」阮銘唰一下回過頭,耳廓以肉眼可見的度紅了起來,他擺擺手:「不是……我是為了畫畫。」
蕭蕭挑眉,看向他藏在身後的那張男神的寫。
罪證確鑿,居然還想狡辯?!
阮銘噎住,拽著紙張的指尖逐漸用力。
他有些無措地咬著下唇,耳廓一點點紅了起來。
早晨,學校周邊的奶茶店裡很安靜,整個二樓只有阮銘一行三人。
奶茶店小妹上來送了奶茶,很快便離開了。
「夏楓橋這學期剛空降到學校,據說是在某科研所跟著院士讀的博士,發的論文都牛皮的不行,學院的院長都可喜歡他了。」
「你們也都知道,我是想在本校讀研的。夏楓橋這麼牛批,我當然心動了。所以選學年論文指導老師的時候,我第一個就選了夏楓橋。」
唐棠崩潰地撲倒在桌子上:「太傻太天真啊!!!」
阮銘疑惑:「他……有那麼可怕嗎?」
雖然看著是冷淡了一些,但是也沒有唐棠說的這麼恐怖吧……
想起早晨在家門口的那一場烏,阮銘的耳朵又有發紅的趨勢。
唐棠抬頭,眼神里儘是可憐巴巴的脆弱。
「他當然可怕了,實驗室里就沒有不怕他的,你知道我每次把論文發給他,都要做多大的心裡準備嗎?」
唐棠苦口婆心:「茗茗啊!不是姐姐打擊你,你別考慮夏楓橋了。」
阮銘愣了愣:「為什麼?」
「就夏楓橋來的這半年,聽說他沒有對象,學校不知道多少大佬出馬,想把女兒介紹給他,也沒見他有動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