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云清晚识趣的没有反抗,乖顺的随着二人走了。
正厅内,云清晚赶到时,正见孙氏阴沉着脸坐在主位上,俨然一副讨债的架势,赵晚意则一脸柔弱地坐在她身侧,身着绫罗绸缎、依偎在孙氏身旁的她好似更像这个家的得宠夫人。
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果然,不等云清晚开口,便听主位上传来责问的语气:“大胆贱妇!还愣着干什么,跪下!”
话音刚落,那两名老嬷嬷便粗暴的将云清晚按了下去。
云清晚试图挣扎,但奈何那两名老嬷嬷劲不是一般大,左右像是被钳子死死钳住了似的,动弹不得,只得屈服地跪在孙氏和赵晚意的面前。
赵晚意得意地睥睨着云清晚,仿佛在说“没过门又如何,侯府上下还不是唯我是从!”
云清晚抬头,直视着面前居高临下的孙氏,直言道:“儿媳不明白做错了什么?”
“哼,好一个不明白,你倒是会装傻充愣,”
孙氏不免冷哼,眼神凉凉地盯着她,虚掩在袖口下的手指有意无意转动着指尖的翡翠玉扳指,怒呵道:“云清晚,你好大的胆子,克死我儿,还明目张胆地勾引阿淮,真当我这个侯夫人不存在吗?”
云清晚慌忙否认道:“儿媳冤枉!儿媳自知身份有别,对大公子绝无非分之想。儿媳能留有一命跪在这里,都是母亲慈怀,儿媳感恩都来不及,哪儿敢不将您放在眼里,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母亲切莫被利用了,请母亲明查!”
说着,云清晚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伏下身去磕了个头。
她向来是不喜说这些场面话的,但为了活命,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卑躬屈膝地讨好别人,这样的她,如今令她自己都厌弃。
赵晚意闻言脸色难看,猛地站了起来,气愤地瞪着云清晚,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故意陷害你不成?那簪花明明。。。。。。”
话说一半,赵晚意突然哑住,手指着云清晚的发间有些僵愣。
“那支簪花呢?”
赵晚意不可置信地冲到云清晚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质问。
云清晚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道:“赵小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胡说!方才你分明向我炫耀是阿淮哥哥送你的!”
赵晚意笃定回头看着孙氏,急道:“伯母,我亲眼所见不会错,阿淮哥哥当时也在,一定是她把簪花藏起来了!”
“赵小姐和母亲若是不信,大可以叫大公子来一问究竟。”云清晚丝毫不惧道。
赵晚意说的没错,那支发簪在她和假姜淮分开后便藏了起来,为的就是以防现在这种局面,而假姜淮自然也不会承认送过她发簪。
这步旗,赵晚意怎么走都不通。
果然,赵晚意也清楚这点,在听到要找姜淮对峙后,气焰瞬间消散不少。
云清晚见状,继续道:“若是赵小姐没有证据,那便是对我和大公子的栽赃,若是大公子知晓了,不知会作何反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