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
苏芩挽留的手伸出去,却被沈沉渊避过,长腿从她身侧迈了过去。
病房门打开又关上,留下一室清冷。
苏芩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攥紧,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在心底暗叫。
沈沉渊,你迟早都是我的!
……
沈沉渊驱车赶到民政局的时候,时瑶已经不在了。
接电话的却是一个男人。
嗓音沉郁,有一股子不着痕迹的冷。
“沈先生。”
沈沉渊皱眉,对方知道他?
“你是谁?时瑶呢?”
傅之恒瞥了眼正在检查室里做检查的人,起身走到走廊床边:“瑶瑶不想和你说话,沈先生有事,跟我说也一样。”
瑶瑶?
叫的这么亲密,他们什么关系?
心里腾出一股憋不住的火,沈沉渊甚至都来不及分辨这股火气从何而来,脱口便是质问。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顿了顿,一个念头猛地窜入脑海,“她是因为你,才突然答应跟我离婚的?”
回应他的,是一声嗤笑。
傅之恒语带不屑的道:“自己脏,别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瑶瑶为什么跟你离婚,沈先生心里没点数?”
“我……”
不等沈沉渊开口,对方直接打断:“以报答救命之恩为借口,婚内跟别的女人暧昧纠缠,没有半点身为人夫的边界感。沈先生的人渣品质,我不想置评。”
“沈先生是聪明人,最好趁着瑶瑶还愿意跟你和平分手、净身出户的时候,乖乖签字把离婚手续办了。”
“否则打起官司来,就沈先生身上把柄多得跟筛子一样,瑶瑶可以很轻松的分走你半副身家。”
“我不是瑶瑶,我对你没什么顾念。所以沈先生最好别给我机会,对你出手!”
男人从头到尾语气都很淡静,但这种淡静中又透出一股常年浸淫高位生出的睥睨和压迫感。
那是与生俱来的气势,如果换做旁人,大概已经被吓得两股战战。
沈沉渊眯了眯眼:“这是我和时瑶之间的事情,轮不到旁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