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奢侈品店里,我优越地看着面前的女孩。
觉得凭她实在不配和我抢那件裙子。
直到宋思潮匆匆赶来,将女孩拥入怀中,答应给她全世界。
我才知道小丑原来是自己。
我收拾了东西,默默离开了。
却又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到底没忍心回来伺候他的起居。
我原本想要等一个奇迹的,但奇迹一直只属于那个夺走我裙子的女孩。
于是我满心伤痕的跟他的护工回了家。
我和护工结婚,有了孩子。
才知道真正的爱情和婚姻原来是不同的样子。
那时候再次遇到了宋思潮,他似乎过得不好,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给过他不止一次机会,谢谢他每次都选了别人。
1
我跟了宋思潮没有多久的时候,就知道他有白月光的事。
于是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不要爱上他,太多太多的故事告诉我,这样的男人,会在白月光回来的那天,丢给我房子或钱,让我滚。
可我幻想过无数次和白月光见面的样子,唯独没想到……
那天是宋思潮的生日,如果我穿上淡黄色的长裙,他一定会非常喜欢,他喜欢淡黄色。
他高兴的时候,总是不吝啬地对我笑。
那时候的他笑达眼底会让我偷偷开心许久。
我只差一步就抢到了那条中意的淡黄色长裙,却有个女子先一步拿到了它。
我露出志在必得的微笑,看着面前衣着寒酸而沉默苍白的女人道:“这条裙子我太喜欢了,你把它让给我,我可以补偿你一些钱,如何?”
看得出来她的经济很拮据,皮肤和头发许久没有做过保养,手上布满裂痕,像她这种贫穷的女孩,走进奢侈品店本就是一种错误。
彼时,我衣着精致,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地想帮她认清楚这一点。
“软软。”
我忽然听到了宋思潮的声音,有些不确定,但我还是回头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他却看也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那个女人面前:“软软,你回国怎么也不让我去接你?”
我楞了下,收回自己伸出去的手,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叫的是软软,不是缓缓。
我叫林缓,而宋思潮的白月光叫白阮宁,小名软软。
想到这点后,我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2
那端,宋思潮倾身低头拿过女孩手里的长裙,亲自去付款。
他生来矜贵,自然有一堆的助理秘书去完成这些琐碎事儿,从来不亲自做什么,万不得已还有我代劳。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宋思潮亲自拿着卡递给柜姐:“这条长裙我买了。”
女孩谨小慎微地跟过去,小声又温柔地**:“我有钱,可以自己买的,宋……先生。”
宋思潮垂眸看着她,难得地微微一笑:“叫我什么?”
那女孩羞红了脸,怯怯道:“阿潮。”
我恍了下神,才知道当他真正动情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笑得那么诱惑且深情。
3
三年后,我再次回到了有宋思潮的城市。
因为我在海市跟的博士生导师调到了这里市,他要求很严格,学生必须每天在眼皮子地下做项目,我不得不重新回来这里。
自从回来后,我几乎不离开校园,每天沉迷做研究,论文洋洋洒洒写了好几版。
直到那天我一个师弟忽然提起:“你们知道这个市的首富宋思潮么?他出车祸,腿断了。”
啪!
我手里是试管掉在地上,里面的浓**泼在小腿上,一阵刺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