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山雨吃完饭,将汤碗端到面前,“毕竟这些人遍布全国各地,一时半会儿也没法亲自上门走访确定信息是否准确。”
他说着,朝柳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了,明天还要麻烦你……”
“哎,说什么麻烦呢!”
柳弈趁着戚山雨放下汤碗的功夫,一侧头,飞快地在爱人还沾着一点汤汁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反正是交给电脑系统自己去跑,我就负责看个结果而已。”
戚山雨他们今天已经将失踪人口信息库里与死者条件相匹配的人的证件照打包传给了法研所,想请他们把照片上的人像与死者颅骨骨点进行对比,看其中有没有相吻合的,这样他们排查起来,也能够更有重点一些。
“交给我。”
柳弈拍着胸脯笑道:“最迟明天下午,我就能给你把结果全做出来。”
第257章番外2。sororityrow-11
吃完饭之后,戚山雨收拾好餐具,端回厨房洗涮干净。
柳弈则站在旁边,帮着他打下手。
柳弈接过戚山雨递给他的一只盘子,用干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掉水渍,有些遗憾地道:“唉,可惜,尸骨上的线索太少了。”
其实,以尸检而言,柳弈他们这些法医发现的线索其实并不算少了。
他们明确了遗体属于一名年约24岁,身高178公分左右的男性。
在死亡或濒死的时候,死者因为摔落山崖而把右肩关节摔脱臼了,右前臂也有尺骨鹰嘴骨折。
另外,他们还检查过死者的牙齿,发现这应该是一个不太重视自己的口腔卫生情况的年轻人。
以他的年纪而言,这人的龋齿既多且深,咬合也不太正确,另外,尸体的上门牙上还有一个小小的三角状缺损,法医们推测,这应该是他从小就经常磕瓜子造成的。
综合上述情况,柳弈他们给死者过了一个简单的侧写。
这很可能是一个从小家庭情况不佳,受教育程度较低的年轻人,而且祖籍所在地有经常磕瓜子的习惯。
“对了,我记得,八年前那桩强暴杀人案,是发生在L省的,对吧?”
柳弈将擦好的盘子放到架子上晾干,“L省那边……是不是就很喜欢磕瓜子来着?”
“对,就是这样。”
戚山雨点头表示同意,“我们现在初步判断,死者很可能祖籍L省,来鑫海市这边是打工或访友的。”
L省是华国东北的省份,这几年的发展速度远远赶不上沿海地区。
八年前发生强暴杀人案的那座L省小县城,现在的城区面貌,和凶案发生时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依然是又小又破的样子,当地的年轻人都纷纷外出,或求学或务工,北漂南漂,各寻出路,城市里留下的多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和留守故乡的小孩子。
其实,戚山雨等人翻看案件卷宗时,就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当年办案的刑警一开始的侦察方向,就是盯着县城本地的地痞流氓小混混们下手调查的,这就说明了,他们当时就觉得,犯人应该是当地人。
不过发生凶案的时候正值深秋,L省秋冬季节的天,四五点钟就差不多黑透了。
入夜以后,路上鲜有行人,又兼当年县城里的民用监控设备还属于空白阶段,一无目击者,二无影像资料。
办案的警察也只能从打听在附近活动的社会闲散人员入手,非常缺乏效率和精准度,虽然足足折腾了两年,最后也没能找到真凶。
虽然案子拖到现在也还没能破,但戚山雨他们讨论过后,倒觉得当年负责侦办案件的刑警们的方向应该是正确的。
毕竟像那样的小县城不同于鑫海市这种千万级人口的大城市,外来人员很少,而且从卷宗的记录来看,那名女受害人并不是经常需要加班的人,那一日晚归也是偶发情况,所以犯人应该不是有预谋有计划地打算朝她下手的,属于冲动作案的可能性极高。
柳弈也同意警方的想法,但他同时也有一个疑问:
“既然凶手可能是县城或附近地区的本地人,又留下了DNA证据,那怀疑对象应该很有限才对,只要一个接一个地排除下去,迟早能找到的吧?但为什么到最后还是拖成了悬案呢?”
“我想,他可能是在犯案之后,第一时间潜逃了。”
戚山雨想了想,回答:
“从现场照片来看,凶手应该是无计划的冲动作案,本身也缺乏反侦查知识,而且犯案以后,似乎是很匆忙地就逃离了现场……”
吃完饭之后,戚山雨收拾好餐具,端回厨房洗涮干净。
柳弈则站在旁边,帮着他打下手。
柳弈接过戚山雨递给他的一只盘子,用干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掉水渍,有些遗憾地道:“唉,可惜,尸骨上的线索太少了。”
其实,以尸检而言,柳弈他们这些法医发现的线索其实并不算少了。
他们明确了遗体属于一名年约24岁,身高178公分左右的男性。
在死亡或濒死的时候,死者因为摔落山崖而把右肩关节摔脱臼了,右前臂也有尺骨鹰嘴骨折。
另外,他们还检查过死者的牙齿,发现这应该是一个不太重视自己的口腔卫生情况的年轻人。
以他的年纪而言,这人的龋齿既多且深,咬合也不太正确,另外,尸体的上门牙上还有一个小小的三角状缺损,法医们推测,这应该是他从小就经常磕瓜子造成的。
综合上述情况,柳弈他们给死者过了一个简单的侧写。
这很可能是一个从小家庭情况不佳,受教育程度较低的年轻人,而且祖籍所在地有经常磕瓜子的习惯。
“对了,我记得,八年前那桩强暴杀人案,是发生在L省的,对吧?”
柳弈将擦好的盘子放到架子上晾干,“L省那边……是不是就很喜欢磕瓜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