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的名字~"庆次郎收起了轻蔑的表情,就算眼前这位来自木叶的小鬼看起来确实有点实力,但他为何要询问对方的名字呢?反正对于那些注定要死去的角色而言,知道名字与否并无所谓。
"波风水门!"水门一边说着,一边快地挥舞双手,无数苦无飞射而出,不过真正瞄准砂隐的却不足半数。庆次郎的嘴角勾勒出一丝胜利的微笑,但似乎还差那么一点。
"黑秘技——蜈蚣阵!"庆次郎全身潜入砂中,双手继续挥舞,周围地面开始震动,翻涌的砂粒阻挡了水门的行动,如同一座城堡将他紧紧包围其中。"自从我创造了黑秘技以来,还从未有一个成名的忍者能逃脱出去,小子,你叫波风水门,你的运气算不错了,因为你是我用这招对付过的最年轻的忍者。"
"啰嗦的大叔!"庆次郎吃了一惊,因为他现地面正生着变化,原因竟是那小鬼使出了忍术。
"你……"
"我不是那种只会体术的忍者哦~土遁,土流大洋!"水门站在由忍术引的地面上升之处,迅结印,周围的砂子立刻变成了类似泥石流的状态。
"哈哈,你们老师没教过你吗?在不适合的地方施放不适合的忍术可是很危险的!"从砂子中冒出一只巨大的傀儡蝎子,两只巨大的钳子充满机械结构,一根细长的尾巴末端挂着一个巨大的钩子,闪烁着紫色的冷光。
水门轻蔑地瞥了一眼砂隐,这时地面再次颤抖。
"可恶的小鬼!"原来水门先前的忍术只是暂时冻住了埋伏于砂下的巨大蜈蚣型傀儡,如今这只蜈蚣傀儡已失去偷袭的机会。
"再见了。"水门轻声说完,便凭空消失了,庆次郎一愣,只见一把短刀直刺入他的身体,他瞪大眼睛看向身后,这不是普通的忍术。
"你怎么找到我的本体的?"那道干瘦的身影令人无法相信这就是曾经威震四方的庆次郎。
"傀儡师的最大破绽就是他们自己。"突然,眼前的庆次郎满脸惊讶的表情被一道邪恶的微笑取代。
"身为傀儡师,你以为我不知道傀儡师的破绽吗?!"再看看那把短刀,既未见血迹,也无插入实体的感觉,那其实是个傀儡。"所以,傀儡师的最终境界就是把自己也变成傀儡的一部分,哈哈哈!"庆次郎狂妄地笑着,正是因为自己拥有一连串让对手难以揣测的秘密,所以他才能够笑到最后,成为终极强者。
然而,在水门即将利用空间忍术传送离开之际,双腿剧痛,两只钩子穿透了他的双脚,硬生生地将他束缚住,此时的水门脑海中一片空白。
"空间忍术?老实说,少见得很呐!没想到我能捕获到如此珍贵的收藏品,嘿嘿。"庆次郎从体内取出一枚注射器,里面装有特殊的药剂。
"嗡~~嗡~~"在空旷的沙漠之中,一个物体正高移动着,留下的纱线轨迹展示着其夸张的度。
浓雾笼罩的岛屿,终年都呈现出一幅死气沉沉的模样。法子望着这片广袤的水域,由于江面上的大雾,使得能见度极低,反而更增添了几份神秘气息。
"别跑~~"几个身穿补丁衣服的小男孩追逐着一个小女孩奔跑,小女孩情急之下摔倒在地,但她并未哭泣。
"妖怪大肆欺负你,妖怪!"虚弱的四肢无力地落在小女孩身上,却没有听到预期中的哭喊和哀求。几乎是刹那间,一名妇女从街巷里冲出,一把抱起其中一个男孩,随后转身带着另外两个男孩消失在街巷深处。
"法子小姐,你看你,把他们都吓坏了。"我透过硕大的蓑帽帘子笑着说。
"非常抱歉,大蛇丸大人!"法子匆忙道歉,我摆了摆手。
"想起了你自己小时候了吗?如果想的话,我们把这个小女孩带走好了。"
"不必了,大人,让她自生自灭吧。"
"等等!你难道真的没察觉到什么吗?"我笑着问道。
"是血继?!!"法子的声音虽低,但却尖锐异常。
"不,是人柱力!三尾人柱力!"我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