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胡子没阻止渡鸦粗暴的啃噬,反而以掌用力的贴上那张死白的脸庞,像挑选蔬果般揉捏挤压着。
「这表情太棒了!真是太棒了啊!」
这只困在杜鹃窝里的渡鸦,真是太他妈的好看了。
他一直希望有机会撕烂那男人冷静的表象、逼得他发狂,让他跟他一样该死的痛。
「给你点小建议。」蓝胡子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亟欲将他就地咬杀的男人,贴着对方发热的耳畔爱怜的呢喃。「上我,然后再杀了我吧。」
十四、要怪就怪我一无是处吧(下)(高h)(慎)
笑得如此邪魅狂狷的人,在远处看时会让人产生一种超凡绝美的感觉,但近看却会发现,这名k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讨债集团老大,实则如一只毁坏到无法修复的精美瓷杯般疯狂。
被压在单面窗上的蓝胡子,虽然看不见任何东西,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强烈得令人无法忽视。
那扇玻璃后,应该有人硬着在观看吧。
蓝胡子咧开嘴笑了,扭头在玻璃上留下湿热的舔痕。
从渡鸦身上散发的信息素,如刨刀般几乎要将他削下一层皮,向盖瑞借的衬衫被暴地扯开,连带底下的纱布也一并被撕裂。
丧失理智的野兽的力道大得惊人,浸饱血的纱布被抛在阴暗的审讯室角落,而挂在天花板一隅的摄影机,录像中的红点不知何时停止了闪烁。
扯开蓝胡子的衬衫后,渡鸦再次俯身粗暴的往裸露的侧颈狠狠的咬去,血液喷溅而出。
被这样的暴行加诸在肉体上,搞得蓝胡子兴奋极了,特别是腹部的缝线被扯开时,那种剧痛让蓝胡子忍不主发出闷哼,声音旋即被他拧成了嘴边的笑。
「我让你肏我,别光是用牙齿咬啊。」
心情好的时候,不管是用前面还是后面他都可以,只要能爽就好。
现在该算是心情太好,还是太糟呢?
蓝胡子捏住野兽沾着血的下颚,硬是将渡鸦拉了过来张嘴强行吻上。
带着特殊血液的一吻,换来的是渡鸦将他从玻璃窗前抓起甩在地上,狠狠朝腹部踢了一脚。
蓝胡子再次疼得发出了闷哼,但旋即左腿一扫将渡鸦掀翻在地,接着整个人骑了上去,伸手扼住渡鸦青筋绽出的颈子。
流畅进行着这一连串至人于死地的动作的蓝胡子,脸上始终挂着笑。
「爹地现在心情跟屎一样糟糕透了,要是你不上我,我可要操死你了啊。」
蓝胡子抬起腿顶上渡鸦跨间,恶意的摩娑。
「法兰,你不要……」
「闭嘴,别用那个名字喊我,法兰克斯塔已经死了!」
吴破碎的声音传来,蓝胡子分神吼了回去,抓到喘息空隙的渡鸦,以指头往蓝胡子腹部伤口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