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胡子痛得吼了出来,掐住脖子力道一松,渡鸦反身轻易的将他再次压在身下。
「你才是那个该闭嘴的人,你话太多了。」
渡鸦摀住身下人的嘴,将西装裤连同里面的底裤下的一并扯下,粗糙的手指直接探入蓝胡子的后穴。
这个发狂的男人没在在乎力道的,被渡鸦插入的感觉又痛又爽,要不是现在嘴被捂住了,不然他绝对会浪叫出来。
前列腺液汩汩的自马眼涌出,晶亮的体液将渡鸦的手染上了他的气味,蓝胡子扬起头,腰肢不由自主地随着对方的动作摆动。
「才刚要开始而已,那副表情是怎么回事?」渡鸦的嗓音低得吓人。
褪去了平日冷静自恃的样态,这副在人类皮囊底下的东西不是人类,而是来自深渊的某种难以名状又令人毛骨悚然的野兽。
蓝胡子以被摀住的嘴所能发出的最清晰的声音回嘴,其中包含了极具辨识度的脏话。
「喔,我会的,我会肏死你的。」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在说话时,抽出了插得他舒爽极的手。
蓝胡子还没来得及发出抱怨,渡鸦旋即挤进了第二根手指,残虐的扩张还未适应的穴口,这一连串近乎凌虐的动作,反而将蓝胡子性致激得更加高昂。
「唔嗯!」
在第三根手指插进来时,蓝胡子没忍住,当然也没打算忍住,直接射在渡鸦的衬衫上。
解放的舒爽感,让蓝胡子整个人一瞬陷入了出神的状态。
「真是令人恶心的家伙。」
渡鸦褪出插入的手指,原先被摀着嘴的蓝胡子舔了舔双唇,咧开嘴笑了起来。
「现在呢?你是要从正面要干死我,还是像个性无能的Ω光用手指操我啊,你……」
听到他的挑衅,渡鸦疯狂的漆黑眼中闪过一丝近乎愉悦的神色,起身褪下沾着白浊衬衫,将之卷成了一条绳,接着粗暴的将「绳子」勒进那张话说到一半的嘴。
蓝胡子咬着衬衫龇牙咧嘴的笑了,渡鸦揪着蓝黑色的乱发将胀成紫红色的巨物送进了蓝胡子股间。
插入后穴的东西比他之前吃过的都还要大,异物侵入时强烈的痠麻胀痛感,让蓝胡子倏得像弓弦般绷得死紧。
被这一咬渡鸦发出了粗重的闷哼,但仍没有停止向前顶入的动作,直到将整根东西全部送进去后,才抓起蓝胡子腿窝架在自己肩上,将人以一种几乎要对折的姿态按在地上。
这种体位让那根粗长的巨物,一路顶到了最深处那个令他浑身酥麻的部位。
「嗬呃……」
咬着的衬衫,阻断了蓝胡子的模糊的呻吟,也阻去了他喘息的空间。
如同野兽般的黑发男人插入后并没有接开始续动作,反而直勾勾的看着他,一双黑眼象是要将他吞进去般,接着出乎他意料的,渡鸦动手解开捆在他嘴上的衬衫。
「告诉我……子麟,你真的对子麟……」嘶哑的嗓音如砂纸般刮过审讯室冰冷的水泥地,没说出口的后续就这么悬在空中。
「怎样?想听细节吗?细节就是……」蓝胡子舔了舔染血的双唇,相较于渡鸦,他的嗓音甜腻的如包了层糖衣。「我全部射在里面了。」
渡鸦不再言语,浅浅抽出顶得蓝胡子又酸又麻的巨物后,再度狠狠的肏了进去,毫不留情的抽送。
带着狠劲的大幅度动作像,是要将身下人肏进水泥的般。
蓝胡子被肏得浪叫了出来,蜷着脚趾的一双长腿,随着一波一波往前顶的动作极为色情的摆荡着。
又痛又爽的感受,并没有让蓝胡子忘记吴就在不远处看着他被上的这件事,透过凌乱的前发,蓝胡子撇了一眼趴伏在桌上受药物影响无法动弹的吴。
泪水静静的滑过吴苍白的脸庞,毫无血色的双唇张嘴发出无声的恳求,然而这份痛心疾首的恳求,细小得如蚊蚋鸣声,传不到神的耳中。
从一个地狱逃到另一个地狱,然后接着继续到下一个。
这就是他们,法兰克斯塔与吴,两个永世不得超脱的人。
蓝胡子无法想象自己跟吴上床的画面,因为吴在床上感觉会是十分温柔的类型,但蓝胡子想要也需要痛楚。
在那偶而涌现漆黑思绪的夜里,蓝胡子会让那些平日被欺凌得不成人形的α上他,而且允许他们往死里肏。
盖瑞以为他的地狱指的是警局,但他的地狱是渡鸦啊。
那个箝制着他魂魄的人,就是他的地狱。
「就是这样,再大力点啊!渡鸦你得让爹地再更爽一点才行啊!」
蓝胡子抓住在身上冲刺的男人漆黑如炭的短发,仰头放声大笑。
那朵蓝胡子刺在太阳穴,平日被蓝发遮掩的精巧曼陀罗花,随着抽插时带起动作若隐若现。
越狠,越疯,表示被伤得越深。
擂台上连绵不断枪响、海特洛廓米尔的悲鸣、吴惊慌失措的大喊,以及小米的清甜稚嫩的声音,在蓝胡子的脑中搅成了一团血色。
渡鸦抽出胀红如热铁的性器,肏进那张说个不停的嘴里。
猩热的气息冲入口中的一瞬,蓝胡子发出呛着的呜咽,但渡鸦一把抓住他的头发逼他吃得更深。
蓝胡子眼角被激出了生理泪水,但仍带着恶意积极的吞吐着热烫的肉棒,在欲望即将溃堤的一瞬,渡鸦抽了出来。
唾液在蓝胡子的嘴边谦出了一条银丝,他气息不稳的勾起笑容。
「怎么,爹地上面的嘴无法满你啊?」
渡鸦没说话,将他反身压向地面,随之而起的是贯穿全身剧痛。
「你这发情的狗家伙,竟然……给爹地成结……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