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她的放肆。
程澄以旖暧的姿态趴在他身上,越发羞怯:“还有人在呢!”
这个动作,落在其他人眼中,不亚于晴天霹雳。
连醉意都被劈醒了三分。
“深爷,我公司爆炸了,先走,你们玩哈!”
“深爷,我家里老人突发恶疾去世,您继续。”
不到一分钟,一屋子人都走了个干净,只剩下沙发上的程澄和秦深。
秦深按着她的手加重力道:“目的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