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怔了一下,靠在椅背上,揉揉眉心:“您猜到了?”
“不难推测。”秦深低哑的笑意显示着他没有怒气,“你藏不住秘密,手里捏着把柄,早八百年就卖顾瑾川求生。”
“噗嗤!”
程澄也笑出来,难得轻松:“深爷好了解我啊!怎么办?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跟您想象中的贞烈完全不沾边。”
“从未想象过。”秦深语速不紧不慢,戏谑声莫名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