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韫闻言瞳孔骤缩,没了冷静开始慌乱的推打起来,扯着声音的喊骂。
“滚,你滚开,你除了这个还会什么?你敢碰我,我会让你坐牢的。”
顾今晖冷笑,解着自己的腰间的皮带。
“呵,长本事了?要把你男人送进监狱?你当初被我破处是也是这么说的。”
他脱下皮带,抓住她乱挥打的手,用坚硬皮带绑了起来,然后去脱身上的衣服,边脱口中边戏谑道。
“不照样被我压在身下操了几年。”
男人的上衣被脱下,露出健壮紧实的肌肉,古铜的肤色更是增添了力量感,十分野性。然后他马上将裤子,全是只着一件黑色的四角裤,覆在许韫身上去脱她的衣服。
“滚,滚开。”
许韫的腿被他牢牢桎梏住,他轻而易举脱下了她的上衣,而她的肌肤一如5年前,滑嫩柔软,白如凝脂。
很快,许韫身上的衣物被他脱光。许韫沙哑着嗓音痛苦的挣扎。看着身下少女白花花的雪嫩裸体,男人喉头滚动,更加迫不及待。
顾今晖用力拉开许韫抗拒的双腿,少女粉嫩的花户大敞的暴露在男人眼下。许韫的花穴还是青涩粉嫩的模样,柔软的阴又长了出来,细小的穴口隐匿在饱满的嫩肉中,只是阴唇上,原本清晰的字迹只能模糊可见,底色的肌肤着白。
“你去洗了?”
许韫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却不做声,只狠恶的看着他。是的,她去洗了纹身,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比起不好意思她厌恶这种屈辱,找一个女医生便是。
只是,洗纹身的过程实在痛苦,而且她还在那处,那边的肌肤脆弱的不行,禁不住激光,她洗了一两次,医生便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下去,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呵,许韫,你真他妈的狠!”
顾今晖不愿再多深究,他现在只想操着久违的嫩逼,他脱下束缚住欲望的内裤,他的性器比起当年又大上了一圈,正硬挺着。顾今晖沉腰,弓着身体用坚硬滚烫的肉柱靠近花穴。
男人粗大的性器贴上来的时候,许韫被烫的哆嗦了身子,随即男人握住他粗壮的柱身在她花缝中撵磨,巨大的屈辱感涌上许韫心头,她颤抖着躲避。
“你滚,别碰我!我会杀了你的!”
“呵。” 顾今晖冷笑一声,随即沉身捅了进去。
“啊!”
许韫痛苦的尖叫,花穴已五年没有异物的入侵,早已不适应男人粗硕的巨物,如今一朝被撑开,不亚于当年破除的痛。
绵密而温暖的穴肉包裹住了男人粗硬的肉柱,紧紧的挤压吸吮,顾今晖忍不住又往里顶入一段,龟头埋入深处,无数的小嘴竟相争吮上来,带来延绵的酥爽。
顾今晖顾不得,缓缓的抽动起来。许韫的眼角已经溢出了泪花,躺在床上沉重的呼吸着,承受男人一下一下的撞击。
“小逼被别的男人插过吗?”
许韫缓缓回神,疲弱的目光看向男人,男人两只大手箍住她两侧大腿,正耸腰快的挺抽,男人看着她不说话,不悦的皱眉。
“我问你话,这五年里小逼给其他男人搞过没?”
许韫忽然一笑,然后支持对上他欲望翻滚的眼。
“我自然和其他男人做过,怎么,你还想我为你守身如玉?我告诉你,他们的弄的我比你爽多了。”
顾今晖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沉身上来掐住许韫的脖子,下身顶撞的力度变得凶猛非常,粗粝的碾压脆弱的穴肉,往花芯粗暴的撞击。
“贱人,你敢勾引别的男人?弄的比我爽?呵呵,他们把你肚子干大过?”
突的,硬状的龟头一下撞在她宫口,许韫吃痛闷哼一声,整个身体都绷紧。
“夹什么,兴奋了?嗯?那些男人能像我一样撞到你宫口,操进你的子宫?”
顾今晖有狂乱的脆弱的宫口撞击数十下,随后另一只手抓起许韫胸前一只软乳,用拇指摸搓中央的粉豆。
“奶子比以前大了不少,被男人操的?嗯?这么缺男人鸡巴操?”
许韫不愿理他,别开头去,他却不停不休羞辱诋毁。
“你看你奶头,被男人玩的颜色都深了,还有你的骚逼,怪不得前面看着颜色不对,也给男人玩的是吧?”
“老子不是说了,你的逼得由老子操黑,嗯?敢去找其他野男人,你这被几个男人操过,他们不嫌弃?”
顾今晖抬起许韫的腿往她身上压,而他这个身体也完全的压在她上方,状硕的阴茎暴烈的往柔弱狭窄的花道里快抽插,巨大的囊蛋也随着重力击打在柔嫩的穴肉间。
而这时,紧锁的门被推开。身形高大的男人迈着不紧不慢步子像交合激烈的两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