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间和母亲的房间隔着一个过道,她刚一进门,段祁州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他刚洗过澡,头半干,穿着墨灰的真丝睡衣,深沉中透着一丝性感。
“你干什么?”阮明月紧张到鸡皮倒立。
如果被段秋明或者段家的佣人看到段祁州深更半夜穿着睡衣闯进她的房间和她纠缠不清,那就彻底纸包不住火了。
“你出去。”她伸手推搡着他。
“这里是段家。”段祁州开口提醒她,“你现在脚踩的每一块瓷砖,都姓段。”
他的意思是,这里是他的地盘。
“我知道这是段家,可既然段叔叔安排了这个房间给我,那这个房间的使用权就暂时在我手上。”
“你不必搬出我父亲。”段祁州最不屑的就是翁美芯搬出父亲段秋明压他,偏阮明月学得倒是挺快。
“我不是搬出段叔叔压你,我是为你好,我们既然已经分开了,就不必再横生枝节,万一有风言风语传出去,影响你以后联姻。”
“我联姻的事情你都替我考虑好了,阮秘书你果然还是这样的周到。”
走廊里传来响动,阮明月的心都提起来了。
“有人来了,出去,我求你了。”
段祁州不为所动:“既然怕我,为什么还要住到我眼皮子底下来?”
“我妈的腿受伤了,我是来照顾她的。”
“段家没有佣人吗?要你特地过来照顾她?”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你放心,我不会久住,等我妈的腿好了,我就会走。”阮明月看着段祁州,“公司的工作也交接的差不多了,我很快就会彻底消失在你眼前。”
段祁州眼底的怒意更盛,可他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段秋明的轮椅已经过来了。
“祁州?你怎么在这里?”段秋明好奇地看着他们。
阮明月抵着房门的手轻颤,也幸好,房门敞开着,显得他们还算磊落。
“段叔叔,段总过来询问我工作上的事情。”阮明月说,“他刚出差回来,还没来得及去公司,所以先问问我。”
段秋明信了阮明月的话,不疑有他。
“祁州,工作的事情去公司再说吧,现在是下班时间,已经很晚了,月月都要休息了,你这个做老板的,适当有点人情味吧。”段秋明道。
段祁州“嗯”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月月陪你妈妈到现在也辛苦了,早点休息。”段秋明对阮明月说。
“好的,段叔叔。”
阮明月关上了房门,空气里还残存着段祁州沐浴露的味道,压迫着阮明月的神经。
段秋明回到房间,翁美芯正摸索着自己下床。
“你下来干什么?”
“我听到外面好像有声音,怎么了?”
“没事,是祁州去月月那里问公司的事情。”
“祁州去月月的房间了?”翁美芯眼神突变,她费尽心思棋着险招把阮明月弄进段家,就是为了好实时监控她,不让她和段祁州背着她在外面有过多的接触,没想到这两人藕断丝连,在段家人的眼皮子底下都敢纠缠不清。
“他没进门,就在门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他们是兄妹,祁州这个还是有分寸的。”
翁美芯扬起嘴角,皮笑肉不笑。
她心想,你知道什么?
“对了,老公,祁州和汤家二小姐的婚事,什么时候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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