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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想的是,我该怎么弄死她,才能滴水不漏,才能不被司法问责。
对我来说,这可真是个大难题。
就这么拖延了好几天。
对那个张淑颖,我甚至连一手指头都没动过。
我拿了她的手机,我用她的手指解了锁,那里有她转移财产的证据。
我对她说:“你做得太绝了。”
看她一脸的绝望,我叹息道:“要不就这样吧,等疫情结束了,我再跟你打官司,尽量能要多少就要多少。”
张淑颖流着眼泪,对我瑟瑟发抖,等我喂她饭时,她抓紧机会对我说:
“既然你什么证据都有了,那你就放了我吧。
“我会把你的都还给你,我们以后就两不相欠了。”
我一想也是,都到这地步了,何必还绑着她?
真要是把她绑得血脉不通了,再弄得她瘫痪在床,那我岂不是又添了一份罪过。
更何况,我不敢报警,她更不敢报警,真要是论起来,她杀人在先,她比我的罪大得多了。
我跟她摆事实讲道理,让她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就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开了。
张淑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泪水倒是弥漫了一脸。
我没想让她对我感恩戴德,收拾了东西就走出了房间,又把门锁好了。
今天晚上,金大有又偷偷摸摸的来到我的房间,关上门就和我吻在了一起。
我们早就驾轻就熟了,还没怎么运动呢,我就忍不住呻吟了。
张淑颖的房间就在隔壁,她突然唱起了歌,那歌声飘飘渺渺的,传到了这个房间。
金大有的动作停了,歪着头仔细听着,他问我:“你把她放了?”
我点点头说:“嗯,放了。”
金大有对我恨铁不成钢,一下又一下的,比刚才还要卖力:“你怎么那么傻?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做完了以后,金大有先下了楼,我躺了一会儿,听着隔壁的歌声,终于从床上爬起来,穿好了衣服。
我来到了厨房,用微波炉热了一份披萨,又拿了两盒酸奶,来到那个房间门口。
那门刚推开一半,突然眼前闪过一个黑影,一个玻璃花瓶就狠狠的砸在了我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