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好解释的。”燕琼霜没有迟疑。
在她看来,确实也没什么要解释的了。
恢复记忆之后,她就明白自己和师兄早已回不去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太多太多了。
无论是唐门暗牢的抛弃,还是药老的死,都让她再也无法像往常那样呆在师兄身边。
悬崖上那一剑穿心,算是斩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联系。
如果她没想起来,也许这场并不纯粹的婚事还能继续,但她已经想起来了。
那么这场婚事注定是一场空。
想到这里,她看向曲飞雀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厌恶,她嗓音冰冷。
“师兄,不,曲二庄主,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她不同寻常的态度让曲飞雀一怔,失忆后的师妹绝不敢这样对他说话。
“师妹,你都想起来了?”
为什么,是唐景渊干的吗?
曲飞雀阴冷的视线射向唐景渊,懊恼中满含杀意。
“我昨晚就应该直接杀了你。”
还不等唐景渊森*晚*整*理对这话做出回应,燕琼霜已经上前一步。
“曲二庄主,我们之间的事与其他人无关。”
“师妹,你敢说你要走和他无关?”
闻言,燕琼霜微顿,“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更何况,我救自己的夫君,选择跟他走岂不是理所当然。”
曲飞雀听了解释后反而更加愤怒,他冷声质问。
“你就只记得自己跟他成亲吗?他对你用刑,害你断腕的事你都忘了吗?师妹,往日里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好性子的人。”
感到握住自己的手微微收紧,燕琼霜安抚地看了唐景渊一眼。
“我怎么想是我自己的事,但你做的那些事已经注定了我们只会站在对立面!”
“师妹,你为何非要执迷不悟?”曲飞雀咬牙切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谁?”
“你不会想说是为了我吧。”燕琼霜冷笑。
“难道不是吗?如果我不爬上高位,你这段时间会过上那么舒适奢华的生活吗?”
闻言,燕琼霜瞬间便想起了那如同笼中鸟的生活,她刚欲反驳。
但唐景渊却抢先一句回答,
“我的娘子过得怎么样,不劳外人费心。”
然而曲飞雀只定定地看向燕琼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