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秦家有喜事,太好了!”
一旁刘叔听了个大概,不禁替老爷子高兴,秦家太久没有新生命降临了。
秦阚生被老婆甩了个脸,嘴还硬着:“年轻人就是没个章法,放古代,未婚先孕要人骂不知廉耻的。”
刘叔顺着道:“老爷说得是,等回家,一定要好好说教说教。”
是该教,尤其是秦谨之。
哪有不给人名分就先把人肚子弄大的道理,人渣嘛不是。
不过既然怀了……
秦阚生把平安扣放进口袋,起身:“走,去找清宁秃驴问问。”
……
秦家长辈松了口,夏挽星绷着的弦稍稍松了些下来,但一摸到平坦的小腹,又犯起愁。
秦谨之真是太难拿下了。
白天去公司不在家,晚上不准她进他的房间,像防贼一样防着她,一点机会都不给。
“说了,算准排卵期,直接上药,一次命中,免得夜长梦多。”
电话里,纪芸白不止一次提出这样的建议。
夏挽星犹豫:“是药三分毒,万一对孩子有影响怎么办?”
“有影响再说,现在你的处境很危险,再拖下去,一个月份不好瞒了,二个万一事情败露,秦谨之说嘎就嘎了你!”
“我再想想,”夏挽星抿唇,“我先去个地方,晚上再找你。”
“去哪?”
夏挽星没说地方,只说:“今天是十号。”
纪芸白便不再问了,她知道,每个月的十号夏挽星都要去墓园。
天阴沉沉的,云层压低,空气仿佛停滞了般,闷得人喘不过气。
这样的天气,来墓园的人就更少了。
“小姑娘,又来看你家人啊。”
夏挽星每个月都来,因此墓园的工作人员都认识她。
她淡笑应声,看旁边无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
工作人员自然接过,也没多话,转身拿了个铁盆给她,吩咐道:“注意火星子,别砸了我饭碗。”
“好。”
夏挽星提着铁盆和一篮祭品往里走。
墓园不准烧纸钱,她每次会给工作人员塞点钱,烧的东西不多,工作人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了。
夏挽星来的勤,夏家的墓很干净,她在墓前蹲下,熟练地给三个墓摆好贡品,熟练地烧纸钱。
火苗跳跃,照亮她白皙的脸。
她望向墓碑上的照片,勾着浅浅笑意。
“爸妈,小叔,这次来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们,我要结婚了。”
“结婚对象你们也认识,是谁就不说了,反正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