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雪望一眼灯光昏暗的客厅,祈求道:“我打不通他的电话,真的是有急事才会来这找他,麻烦了,你跟他说我的名字,他会下来的。”
林伯犹豫几秒,怕真耽误了秦谨之的事,落下一句“稍等”,便上楼了。
三楼,夏挽星坐在梳妆台前,秦老太太发过来几家公司的资料让她选择,看中哪家就收购哪家。
壕气冲天。
秦谨之进来就看见她头发湿哒哒的,也不吹,就盘腿坐那玩手机。
手机突然被人抽掉,语气发凉:“吹干头发再玩。”
“很快,我回完这几个信息。”夏挽星想把手机拿回来,被他躲开。
“不行,先吹头发。”不容置疑。
夏挽星仰头,旖旎的灯光落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覆上一层柔光,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看着他,忽地冒出一句:“你真的很像我爸。”管得真多。
秦谨之伸手捏她的脸:“那叫声爸爸来听。”
这话落下,两人都愣了。
“……”
大叔是在开玩笑吗,还是开这种玩笑。
秦谨之率先别开眼,掩饰性地轻咳一声。
他尴尬的样子突然就有点可爱,夏挽星想起网络上的一个梗,起了逗弄心思,弯眸问:“那我叫爸爸就可以把手机还给我吗?”
喉结不自然滚动,男人一本正经:“叫我大叔就够老了,还给我加大几岁。”
原来还知道自己老啊。
夏挽星逗弄心思更重,起身踮脚环上他的脖子,撒娇地晃动手臂,娇声喊:“爸爸,爸爸。”
男人眸色深了深。
夏挽星觉得还挺有意思,跟个复读机似的:“爸爸,爸……唔。”
唇被堵住,男人低头,惩罚性极强地咬上她的唇,低沉的嗓音透着哑:“你这张嘴不老实。”
“该罚。”
再不爱,也不代表可以让他凌晨见前女友
属狗的吗,上来就咬。
夏挽星拧眉,赌气用舌头抵他。
谁知他直接缠上她的舌头,霸道地侵占进去,吻得野蛮。
“唔疼……轻一点。”
林伯走到门边就听到这一句,顿时老脸一红,手尴尬停在空中,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犹豫两秒,还是决定不敲了吧。
扰人春宵,天打雷劈。
转身要走,手臂不小心碰到走廊上的装饰花瓶,立马扶住了,但花瓶撞击墙面的声音还是很清晰。
“……谁在外面?”
夏挽星趁机推开他,望向门口。
秦谨之眸底染着欲色,更紧地揽住她的腰,哑声:“没声音,错觉。”
乱说。
夏挽星从他怀里挣出去,走过去拉开门,然后跟走廊上的林伯来了个尬死人不偿命的大眼对小眼。
安静两秒。
林伯好心打破尴尬,干笑道:“夏小姐,我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