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潜入王府后院偷偷找人,无意中便偷听到了辽王妃和小夏漪涟的谈话。
辽王妃:“听说你昨晚又胡闹了?把人放了吗?”
小夏漪涟:“没胡闹,我不过就是往他的汤碗里倒了小半杯白酒而已。谁知道他看起来厉害,结果就那么点点酒水,还混了半碗汤,结果都能醉倒,太差劲了。不过,这会儿他正在我房里呼呼大睡呢,老娘你放心好了。”
辽王妃:“什么?你的房间岂能让一个男孩子随便乱睡?!”
小夏漪涟:“睡就睡了吧,我也是男孩子,他睡一下有什么关系?哦对了,娘亲,我喜欢他,我要娶他。”
辽王妃:“混账,莫说你小小年纪,就想东想西的,思想复杂。只说你是个男孩子,那房季白也是个男孩子,男孩子怎么能娶男孩子呢?你平时都看得些什么闲书啊?娘亲几天没查看你的功课,你就乱看了!”
别看他看起来小小年纪,却有一个已经活了一世的沧桑灵魂。
他来自现代,见过了二十四年春天百花姹紫嫣红的样子,也见过冬天白雪皑皑,千里冰封的模样。
小夏漪涟:“反正我就要娶他!”
辽王妃:“不准再胡说八道了!”
小夏漪涟哇哇大哭。
辽王妃:“孩儿莫哭。”
小夏漪涟:“娘,我怎么能不哭?难道你要我做一辈子的老处男吗?”
辽王妃:“唉---,除非你能找到一个一辈子对你好,不会变心,不会告诉世人你身上的秘密的好女子,不然的话……谁?谁在外面鬼鬼祟祟?出来!”
臣寻的父亲被警觉的辽王妃发现,只得现身,并磕头求她放了儿子一条性命。
辽王妃见房松一身侍卫服饰,但是面孔生疏,应该是在前院伺候的人。
王府下人众多,她并不能一一记住,便问道:“你儿子是谁?”
“便是,便是……”房松战战兢兢,半天才说道:“便是刚才王妃和小郡主口中提及的房季白。”
小夏漪涟开心地拍手道:“哈哈,娘,反正被他听到了,你就把房季白赏给我吧,我保管叫他一辈子出不了王府,那你就不用担心我身上的秘密传出去了。”
房松的脸色早已变得煞白。
辽王妃叫人来将夏漪涟带走,又把小房季白叫醒了。
她看着站在远处拧眉望着这厢的小房季白,小少年显然知道了自己被人灌醉遭了道,所以一脸抑郁,但完全不影响他唇红齿白、明眸皓齿,长得比之女孩子也不遑多让的好相貌。辽王妃只这一见,便喜欢上这个孩子了。
想起自己儿子刚才那话,便甚觉是个好主意。
将那孩子弄进王府豢养起来,就是变相地把他当人质,这个侍卫便不敢对外乱说乱讲话了,这便保住了夏漪涟的秘密。
辽王妃于是便道:“就让你家小季白给我家小漪涟做个伴读吧。”
房松骇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