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近一看,才知道他们遇险了,还好他刚回宿舍,感应到邓馥茵进空间,训练服还没换就进来了。要是他不进来,这两人手无缚鸡之力的,都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骆昱衡:大哥,要不咱们来练练。
邓馥茵:你当我是he11okitty?
骆昱辰:kitty是谁?
这人已经踏入第二个包厢查探,距离骆爷爷还有三个包厢的距离。
此时的死士很郁闷,这群人住什么软卧,从他早上上火车,就不断打听了,硬是一点信息都没有。买家也是,怎么都找不到人,一点有利信息都没提供,害得他要每个包厢去找。
买家表示:我都被抓了,自身难保,还提供个毛线,自己不会动动脑子。
邓馥茵立刻从商城兵器库内选出一堆武器,让他们选个防身。她自己拿了一个长电棒,能电色狼,还能打鬼子。
骆昱衡选了个杀猪刀,紧握刀柄,耍了个横扫千军的动作,满意地点着头,“不错不错,砍猪最适合。”
骆昱辰则选了一把格斗短刀,近身搏斗的最佳选择。手指轻轻滑过刃口,冷硬而锐利的感觉直透人心,刀身如同镜面般光滑,反射出的光芒,照映在他锐利而冷硬的脸上。
小二已经探查过,方圆5oo米没有可疑人物,邓馥茵和骆昱衡在走廊守着,避免坏人逃出来跑了。
而里面的情况就交给骆昱辰,其实按照他的意思,用不着这两人,他自己就有能力一击致命。但看到她跃跃欲试的,不忍心拒绝,不过还是不放心,叮嘱她要注意安全。
而在一旁的骆昱衡,兴奋的舞着杀猪刀,并不知道自己又被忽略了。
他带着小一,凭空而降来到包厢。
一阵微风轻轻徐来,死士觉察到身后突然出现的气息,很微弱,要不是他强大的感知力,都现不了。
毫无动静,突然出现,屏息深厚,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死士就断定,此人受过特殊训练,绝不可轻视。
死士手紧握岛国短刀,感应着那人的位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刺去,而对方则巧妙地躲开了这一击。随即被他的拳头重重地打在了脸上,狼狈后退几步,堪堪站稳了脚跟,狠狠的抹开嘴角的血迹,“你是谁?”
“取你命的人。”骆昱辰玩弄着手中的刀,轻轻一笑。
漆黑的包厢中,窗外的月亮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微弱的光线,照射在两人身上。
“你是军人。”死士看到他身上的服装,身高一米八几,肌肉达,他犹如一头野兽,充满了力量和狂野。
“我是军人,也是花国人。”
骆昱辰主动出击,他的动作非常迅,几乎无法看清,每一次的踢脚和挥拳都直击目标。
死士试图用刀子,割断他的喉咙或者身体其他部位,都被骆昱辰轻易地闪躲过去。
他猛力直追,直接以一种惊人的度和力量进行反击,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死士的腹部。死士痛苦地弯下腰,几乎无法呼吸。
死士咆哮着,用尽全力冲向对方,骆昱辰冷静地判断出他的攻击模式,膝盖顶撞、用手臂锁喉,一一化解后,一记精准的踢腿将死士踢倒在地。
死士用力撑着床沿,咬紧着牙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骆昱辰缓缓走向他,眼神中充满了挑战和轻蔑。“啧~这些招数都是我小时候玩剩的,现在还拿出来丢人现眼,丢不丢人。”
打了几个回合,骆昱辰已经不想玩了,看准时机,举起自己的短刀,重重直刺死士的右肩,尽全力将手中的刀子拨出,瞬间鲜血喷溅而出。
疼痛像闪电一样穿过他的身体,死士惨痛一叫,“啊~”,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寂静深夜中的哀嚎。
这时小一用精神力传话,“主人,小心他嘴里有毒药。”
骆昱辰闻言迅弯腰,单手一扭,直接把他下巴弄脱臼。
死士狠狠地盯着面前居高临下的人,背后紧握短刀的左手,对着骆昱辰挥去。趁他不备之时,刀刃狠狠地,刺向自己的腹部,并用力向下一割。
他不愿做俘虏,就算任务失败,也要有尊严的死去,将灵魂寄托之处呈现出来。
这一声尖叫和打斗声,在夜深人静中,格外响亮,把最靠近的人群给惊醒了。
有人硬着头皮出来一看,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列车员,吓得双脚一软,直接趴在地上,连滚带爬冲向人群,嘴上还不停大声呼叫,“死人啦,出人命啦。”
整个火车瞬间陷入慌乱之中。
外面的邓馥茵刚刚一直意识进入空间,观看了全过程,直呼过瘾!
在普通人看来,死士的武力是很强,但对于骆昱辰来说,简直就是小case!
骆昱辰犹如一位正在战场上的勇士,矫健的身姿和威猛的动作,让她感到无比的崇拜和痴迷,这下她tom了。
听到前方嘈杂的声音,她连忙跑向车厢,身后的骆昱衡也紧追上去。
凉风吹拂着破烂的窗帘,在月光的辉映下,骆昱辰的背影,肩膀宽阔且结实,线条刚毅而不失细腻,犹如经过岁月雕刻的巨石,莫名地让人觉得可依靠。
他微微侧身,眉毛浓密而修长,犹如两把精钢宝剑,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泛着明亮的光芒,似乎能透视到她的心灵深处,月光轻轻洒在他的脸庞上,给他增添了一抹柔和的色彩。
这一幕直击邓馥茵的心,心跳如擂鼓般狂烈,仿佛要穿越胸膛,跳出喉咙。
“过来。”
骆昱辰向她伸出宽大而修长的手,声音低沉而浑厚,带着一种强烈的磁性和吸引力。让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触感很粗糙,手上布满了老茧和疤痕,她不由自主地轻轻抚摸着。
他身体一顿,肌肉紧绷而僵硬,她的抚摸像是电流般刺激着他的神经,深深吸了一口气,强硬把心中的欲望压下来。“别担心,已经解决了。”
“你没受伤吧?”
“这种人还不足以让我受伤。”听到心仪的姑娘担心他时,他的眼神变得温柔而深情。
这眼神,邓馥茵快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