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他靠近马车半步。
玉流觞笑,那妖娆的风姿,若不是带着点阴森让人恨的神色,他那一举一动的妩媚,真的要将男女都惑的神魂颠倒。
这货也美的不似凡人。
“殿下就不想瞧瞧那块带着箴言的青玉盘龙石?”
沈长梨心一跳,难不成这半天的功夫,玉妖精去遂宁大坝水底起那块盘龙石去了?
萧衍表情极淡,“这青玉盘龙石天生地长,虽是奇观,但本王也不是没见过。玉侯爷稀奇,自个观赏罢了,本王就不奉陪了。”
玉妖精眯着眼睛始终没放过萧衍脸上任何一点情绪,见他是真的根本不在意,不由冷冷一笑。
“本侯会亲自将它运送回京交到皇上手里。”
他说的意味深长,甚至还带着点威胁的意思。
萧衍再懒得与他周旋,直接放下马车帘子,“侯爷自便,本王还有要务在身,便不与侯爷闲聊了。”
雷鸣随即赶起马车,这次,玉流觞皇城司的人不得不纷纷让道,他们可不敢拦靖王的车驾。
马车里,沈长梨睡意全无,她滴溜溜的大眼睛直盯着萧衍,“爷,你真的不害怕那块青玉石……”
若那几个字被皇上看到,不知又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怎地,怕了?”
沈长梨低下头,“我上次给爷提的建议,爷考虑的怎么样了?蓝松节不能留!必须,马上,立刻,除掉他。否则,待玉妖精遁着盘龙石查到他,那厮不待下诏狱就会将事情一五一十全吐出来,到时候,爷难收场。”
萧衍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才哑着嗓子道,“爷自有主张,蓝松节留着还有用。”
沈长梨便不再劝,只揉着肚子倦倦地靠在马车壁上。
突然想到什么,沈长梨又看向萧衍,“爷,你曾经说过,你与玉妖精之前似乎关系还挺不错,是什么原因让他投靠了老皇帝?是因为太子妃?还是……”
萧衍一张俊脸立马寒下来。
沈长梨冲他一摆手,“爷不要误会,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是想说,咱们有没有可能收买了玉妖精?你瞧那张太子妃的山河图,我总感觉太子妃当年嫁给太子是不是还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
“长梨。”萧衍一声冷寒,“你要记住,有些人不成友便成敌,永远不可能被收买。若是你这样做,就相当于将自己的命交到敌人手中,那你永远就会处于下风,更是自取其辱。”
沈长梨点点头,“爷说的都对,只是吧!唉,像玉妖精这般的人精,不能为爷所用,真是可惜了。”
萧衍眯了眯眼,“那块青玉石,你勿要担心,即便玉流觞将它运往京城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威胁不到爷。”
沈长梨眉梢一挑,品了品他的话,觉得这货似乎在青玉石上又做了什么手脚。
她闪着乌黑的大眼睛,将手抚在萧衍膝头,倾过身去,神神秘秘地盯着萧衍,“爷,那块青玉石有什么猫腻?“
“你就是猫腻!”
萧衍低吼一声,直接抓起她的小手将她小身子拽过来按坐在自己膝头上,手搁着衣服给她按揉肚子。
一股暖暖的热流从脐部缓缓进入体内,沈长梨张着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爷,你这是……”
“爷练的是至阳至纯的武功,你手脚冰凉,定然是气血不通脾胃失和,爷给你揉揉,一会就不难受了。”
沈长梨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她呆呆地看着萧衍,他做的极认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腹部,一双拿过刀剑带着硬茧的大手,此刻却温柔无比地按揉在她的腹部,眉眼也出奇地和暖。
沈长梨觉得她的小心脏又开始狂蹦乱跳。
他是谁?
他可是尊贵傲慢的萧魔头,怎么可能做这种为妇人揉肚子的事?好像她就是他那个啥侍妾似的,这样的温柔,不是要溺毙她吗?
也不知是因为太惊悚,还是萧衍的内力进入她的体内起了作用,反正沈长梨鼻尖都出了汗。
她舔了舔嘴唇,故意没话找话,“爷,你做的这么专业,是经常为妇人揉肚子?”
萧衍撩她一眼,“没有,你是第一个。”
沈长梨心头悸动,愈感觉不自在,话却说的很轻快,“哦,原来爷是拿我来练手的,好将来为你的王妃做这样的事,好吧!我愿意做爷实验的小白鼠。”
萧衍又撩了她一眼,脸色不像先前那样和暖,有些泛青。
“你当爷是谁?为妇人揉肚子,也就是你了。”
沈长梨心又跳了跳,他这话,不就是说他只愿意为她揉肚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