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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清立刻被它叫得心都软成水了，笑眯着眼道：“乖儿子，你快点修炼去，娘就不打扰你了。”

“小江，你说的复合法阵已经布置好了，你现在就进去闭关。”洛文指着桌子上的法阵道，“高级聚灵阵、逆水雾阵、绝音阵，三阵合一，你可以在我和你娘的眼皮底下安全闭关。如果你修炼出什么差错，我能随时插手帮你矫正。”

小江现在的空间天赋还没有觉醒，不能从他的储物空间里挪移东西，于是他在法阵放了一个普通的乾坤袋。乾坤袋中装满了水、水属性冰属性精元、修炼用丹药仙花灵果、蜕皮需要的有棱角石块，小江需要时可以自己取用。

得知洛文把未来才会出现的复合法阵研究出来并布置成功，小江非常高兴，立刻对洛文嘶嘶叫。

洛文听完后解释道：“婉清，小江让我告诉你，等它闭关结束，就会是个非常可爱的人类小宝宝。你一定要喜欢它。”因为生理结构问题，蛇形的小江现在能发出的人类语言很少，无法充分表达自己的意思，所以很多时候它还是需要他帮着翻译。

温婉清连忙走到桌子边，手指抚摸着小江细小的蛇身，柔声道，“娘会在雅居小院中看着你，等你出关。你是娘的宝贝，不管你的人形是什么样子，娘都喜欢。”它的人形也许就如当初刘凤英她们在一起说笑时提到的，七分像人形的洛文，三分像她。

“嘶嘶。”小江伸出蛇信亲昵地舔舐她的手指，然后让洛文把它轻轻放在用灵石粉末画出来的法阵中。

“小江，修行在个人，一切就看你自己了。”洛文一脸严肃地说着，把小江放在法阵中央，然后启动复合法阵。

复合法阵最基础的阵法依然是五行阵，但五行之间用极品水灵石冰灵石磨成的粉末链接起来，形成一个五芒星。五芒星的五个角上按照属性分别放了金木水火土五种极品灵石，每一根连线上都等距离摆放了一颗极品水灵石一颗极品冰灵石。法阵启动，灵石光晕氤氲，画在桌子上的咒符文字也快速亮起了青蓝色的灵光。五芒星阵整个启动，阵内先是荡漾起牛奶白般的水波，奶白的水波纹荡漾了一阵子后又变成清水。

灵光氤氲的清水阵外，温婉清他们清楚地看到，小江在阵中游动了两周，盘起蛇阵开始练功。无数肉眼看得见的淡青色淡蓝色的光点快速往它身上凝聚，逐渐渗透进它的身体。

“小江在里面看不到外面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前几天就听说过他在研究这种多功能的聚灵法阵，但看到这法阵真的布置成功，温婉清有些难以置信。

“嗯。”洛文微微颔首。这种法阵其实并不难，只要稍加改变一些咒符文字和阵图就行了。

温婉清突然转眸轻笑，把还耷拉在自己肩膀上的小银蛇抓到手中，“洛文，把大江变成小洛文好不好？”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大江，有的只是洛文用头发幻化出来的原来小江模样的小银蛇。现在的小江和原来的小江本来就是同一条小蛇，它在青云派待久了说不定会被人看出端倪来。为了隐瞒小江来自未来的秘密，温婉清就和洛文说，让他用头发变一条和原来小江大小差不多的小银蛇来，让她偶尔带出去哄哄人。

洛文觉得她这个主意挺不错，就答应了，在她进房带小江出去见方怡云，拔下一根头发变成小江原本来的样子，自己意识附着在上面，和她一起出去。

把大江变成小洛文让她玩？不好！

洛文想起上次两个小洛文被她抓着当玩偶玩，甚至还玩起了嘴对嘴的亲亲游戏，断然拒绝。

担心他马上把小银蛇变回头发，温婉清马上抓住小银蛇，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小银蛇的某个部位轻轻抚摸。她凝望着他，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洛文立刻脸色轻变，薄唇微启，“你想这样玩我？”他白皙的脸庞隐隐晕起了两朵红云，于是绝美无双的俊脸陡然变得妖媚起来。

“嗯哼，你喜欢吗？”温婉清很得意，双眸生辉，手指在那个部位继续研磨。

他曾经说过，他头发变出来的小蛇是他的分身，他能感受到分身所感受的所有感觉，除非他自己切断本体和分身之间的联系。她逗弄小银蛇的那个部位，人形的他是否有感觉呢？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忍不住滑到他身上和小银蛇那部位对应的位置：腿间。可惜啊，他用灵气凝结出来的白色长袍永远那么宽松飘逸，她看不出他现在是否起生理反应了。

你想玩，就让你玩个够！

他脸上露出勾人心魂的微笑，同时，温婉清手中的小银蛇主动用那蛇身腹部尾端的闭合小孔贴着她的手指用劲磨蹭，

“嘶嘶，嘶嘶。”分身小银蛇仰着小蛇头发出嘶嘶声，温婉清能听出里面毫不隐藏的兴奋和快乐。

这家伙！

她抽回手指道，娇羞道：“你怎么可以用蛇形的你这样戏弄我？”

洛文大马金刀地坐在凳子上，“婉清，你不要忘记，我不是人，我的本体是银霜冰蟒。你不能只接受我幻化出来的人形，而不接受我的本体。”他体谅温婉清不接受他的蛇形态，但希望有一天能接受全部的他。

温婉清听出他的话中话，顿时吓得愣住了。她小心翼翼试探道：“你想，你想……”

她艰难地问道，“人、蛇……那个？”她和他本来就是人蛇恋，但人蛇那个太有悖常理，她即使接受能力强也无法接受。还有，人蛇真的可以那个吗？感觉好恶心！

看看手中的小银蛇，她立刻面有难色。

看她只是面有难色，而不是吓得脸色苍白身子哆嗦，更没有厌恶得把手中的小银蛇扔掉，洛文顿时明白，她对他是有感情的，但还没有达到接受和异类形态的他欢爱的程度。

唉，先当她的小宠蛇吧。他是蛇，小江是蛇，她将来要见面的婆婆也是蛇，她总有一天会无芥蒂接纳他真身的地步。

洛文眼睛望望温婉清手中的小银蛇，那小银蛇立刻在银光中扭曲变形成一个赤身裸体，身高只有三寸的缩小版洛文。

“嗯……”缩小版的洛文喉间溢出暧昧的呻吟，像八爪鱼那样双手双脚抱住她的手指，做出了八爪鱼绝对不会有的研磨动作。

“你这家伙，什么意思嘛？”

温婉清顿时被他这样的讨好和暧昧弄得把人蛇那个的事情抛之脑后，抓住缩小版洛文用劲把他拉下来，拎着他的头发像钟摆一样左右摆动。

“婉清，小江闭关了。它在法阵中闭关，对外界事物没有半点感知。”洛文语气若有所指，望向她的双眼幽暗深邃，里面掀起滚滚情潮。

温婉清怎么不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他的情欲根本就是被她撩拨上来的！看，大马金刀坐势的他双腿间已经搭起了小帐篷，把白袍顶得高高。

她似笑非笑地说道：“现在是冬季！”把缩小版洛文又抓到手中，她开始调戏他漂亮的脸庞，就像个女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