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的媚肉死死咬住手指,棠媃面前闪过刺眼的白光,在软倒在床榻上的瞬间,她不知道自己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社死多一些。
文泽安就像终于被上了条的机器,以最快的度关上了门,手却僵在门把上久久不能回神。
他该说话吗?
想说他并非有意,而是因为原来延长的行程取消提前回家,到家后听见棠媃房中有异响才走过来。他其实敲了门的,但棠媃没听见,所以他才——
想起刚刚所见的活色生香,文泽安只觉喉间干涩,颤着放下了手。
现在,好像说什么都很奇怪。
算了。
他转身回了房间。
*
棠媃把头埋进被子里,狠狠蹬了几脚。
浑身上下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双腿是软的,腿心是酸的,呼吸是滚烫的,大脑是宕机的。
她怎么能?!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
想到手机里还在播放文泽安的视频,不知有没有被他注意到,棠媃就恨不得挖条地缝钻下去。
她泄似的在被中无声尖叫。
……
羞耻归羞耻,犯罪现场还是要处理。
棠媃蔫巴巴的把床单扯下来塞进洗衣机,好在她前两天去买了备用的四件套,都已经烘干迭好了,现在换一换也不麻烦。
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她在房间内纠结了半个小时,还是觉得不能当作什么都没生过。
她小心翼翼的开门,文泽安的房门紧闭着,客厅里还放着他的行李,想必他也受到了十足的冲击,不知如何是好,所以选择和她一样鹌鹑了。
棠媃思忖片刻,还是把门口的行李提了过来,放在文泽安门前。
她踟蹰了许久,在原地做了无数次心里建设,才鼓起勇气,轻轻叩响了文泽安的房门。
“笃笃笃——”
清脆而克制的敲门声,让里间的人有一瞬间的停滞。
棠媃咬着唇在门前等待。
很快,沉稳的脚步声响起,门扉喀哒一下被人开启,露出文泽安略带风尘的面颊。
他显然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下巴颏的位置冒了一些青色的胡茬,镜框遮不住散开的乌影,这两天应该没能好好休息。
甫一见面,两人都有些尴尬。
棠媃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只得死死盯着自己蜷缩的脚趾,轻声道:
“那个,我看你行李还放在门口……”
文泽安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窘迫,他顿了顿,从她手里接过了自己的行李,低声道: “……谢谢。”
棠媃看见他握住行李的手背,微绷的青筋与白皙修长的指尖,大脑在瞬息间回忆苏醒,一股热浪“轰”的涌上面颊,将耳根都染的通红。
她把手背在身后,别别扭扭的绞着裙摆:
“之前,其实,我在上药呢。”
她找了一个十足蹩脚的借口,蹩脚到一听就是个借口。
可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两人都需要一个台阶,所以棠媃作为始作俑者,觉得自己应该勇敢的迈出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