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就不像個好人!」
「他平時可沒少欺負人!」
管家氣的發抖:「你莫要血口噴人!」
「是誰血口噴人?」江憶秀眉微挑,唇瓣咬的通紅,「真是個頂好的計策。你先毒死張老爺,後作出失手打死我的假象,把髒水一滴不剩的全潑到我身上。但你沒想到——」
江憶話鋒一轉:「但你沒想到,我竟然沒死吧?!」
烏木桌椅經歷無數年華,已磨的微微發亮。
桌後牆壁一副巨大的「明鏡高懸」莊嚴肅穆,望之生畏。
坐在其下的縣令皺眉盯著小婦人:「張老爺與劉管家主僕二十年來,從沒有過嫌隙,排除仇殺的可能。那他還有什麼作案動機呢?」
聽到這句話,江憶一時沒答上來,其實這也是她想一直不通的一點。
在家僕里,管家是最高等級,掌握有一定權利,月錢也比其他僕人高。
而且張老爺很信任他,出來打野食都讓他陪著,殺了張老爺,對他有百害而無一利。
看江憶被問住了,管家斜睨著她,八字鬍微不可查的向上挑去。
就在這時,眼前一個衣衫不整的人形飄過,打斷了江憶思緒。
凝神細看,她的便宜相公不知發了什麼瘋,竟然手舞足蹈起來了!
他瘋的倒是挺徹底,越舞越興奮,一副神經病樣的跳到了張夫人身前。
張夫人拿著茶盞,正在看笑話,哪知下一刻,傻子興奮過度,兩腳一軟直直往張夫人身上撲了過去。
張夫人驚聲尖叫,捂著肚子連連後退。
傻子步步緊逼,嚇得張夫人臉色越來越白……
終於,在傻子快撲到張夫人身上之前,衙役將他叉了起來。
似是驚嚇過度,張夫人白著臉,扶著牆邊不斷乾嘔。
而旁觀的江憶,心下雪亮。
衙役上來掃走打碎的茶杯、花盆,把傻子拖回江憶腳下。
經過這齣鬧劇,縣令對這小兩口的不耐已達到頂峰:「江氏,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江憶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下一步就是被強行定罪。但傻子發瘋正好提醒了她。
她沒回縣令的話,反而打了傻子一下:「夫君,你怎麼這麼不注意,若是碰了張夫人的肚子,傷到孩子可怎麼辦才好。」
「什麼?孩子?!」
方姨娘衝到江憶面前:「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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