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更加懵了:“有血缘关系?”
苏长歌轻轻推开元里,与姜明说道:“世子在开玩笑,别当真。”
姜明:“吓我一跳。”两人若是兄弟,这关系可就复杂,镇北王和苏怀树不知谁戴了绿帽。
苏长歌把元里拉到一旁,问他:“抢劫三王的事,是世子做的吧?”
元里:“不是啊。”
这兄长给他一种要从他这里获取消息,到暴君那里出卖他邀功的感觉。
当初他笼络他,是因为他父亲效忠镇北王。
文中攻城那日,他父亲为了救没有武功的世子,受了很严重的伤,险些没死了,对镇北王可是绝对忠诚。
不成想这个儿子,竟是给他一种随时都可能叛变的赶脚。
闻听元里的回答,苏长歌狐疑看他:“真的?”转瞬笑笑道:“当天你还去三王府邸讨要草药,三王没给,夜间他就被抢劫了,这也太巧了吧!”
元里略显无奈:“兄长,三王可不只被抢了那根草,连全部家当都被打劫一空。”
他顿了顿继续道:“尤其兄长不要忘记抢劫三王的匪徒有两个,我被软禁在宫中,上哪里找一个高个子陪我去抢劫。”
说到此,元里“哈哈”一笑,戏弄苏长歌道:“莫不是皇上陪我去一起抢劫的三王。”
苏长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皇上宣我,我先走了。”
元里笑吟吟朝他摆手:“兄长再见。”
见人走远后,元里与姜明道别,快敲着盲杖避过巡查侍卫,绕到御书房的偏窗,偷偷蹲在窗下,去偷听帝王与苏长歌谈话。
想去确定苏长歌会不会将怀疑他是抢劫三王的事情,与帝王说了。
此刻,苏长歌恭敬站在殿中。
萧冥烨将手中的奏折批阅完,放到了一旁,起唇刚要对苏长歌说话,一句心声从窗跟下飘了过来【苏长歌即便将他怀疑我是抢劫三的匪徒告知暴君,我也不怕。】
【我相信墨大哥会保护好我的。】
萧冥烨不动声色的看向偏窗,此子真是一点都不学好,居然偷听。
【哎呀,苏长歌若是把怀疑我是匪徒的事告诉暴君,那我装瞎的事情,和鼓动他叛变暴君的事,是不是他应该都跟暴君说了?】
元里蹲在窗根下不知有多担忧起来。
萧冥烨收回视线,用眼神示意苏长歌窗下有人偷听。
苏长歌秒懂,不说有关与元里的丝毫事情,与帝王谈论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
萧冥烨边与苏长歌说政务,边提笔写了个纸条给苏长歌。
苏长歌忙收了起来。
元里听了半晌也没听到苏长歌出卖他。
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就说嘛,我的感觉不会有错,看见苏长歌就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他怎么会出卖我,背后捅刀子。】
萧冥烨心中轻嗤,倒时他会让此子体会到苏长歌是怎么出卖他,背后捅刀子的。
直到苏长歌离开,也没有与帝王的谈话中提到半点元里。
遂元里对苏长歌彻底放心下来,离开御书房。
元里走了一段路,遇到了苏长歌。
“我找了世子好一会。”
元里问他:“怎么了?”
苏长歌拉起元里的手,亲切道:“跟我回家啊?我母亲和父亲都想你了。”
皇上安排给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做。
世子,你可别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