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浑浑噩噩地道:“没事,就是头有点晕,身上没力气。”。
阴湛道:“我也是。”
程筠站起身道:“别担心,待会会好起来,刚给你们吃了解毒丸,我们先离开这。”
听到她这么说,几人才现州判满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外面的官兵乱作一团。
小武搀扶着柳老站起身。
阴湛自己杵着木棍跟在几人的后面,官兵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害怕,只拿着刀看着他们却不敢上。
中间,分成一条路。
几人畅通无阻地离开了大牢,到了衙门外。
迎面而来,是一阵整齐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很快到了几人跟前。
程筠等人以为是覃州府到了,纷纷握紧了手里的武器。
“人在这!”
阿吉高喝出声,翻身下马道:“爷,他们在这!”
很快,阴凛骑着马过来了。
等他看见阴湛和柳老都在,心中一惊,作揖道:“见过柳老先生,晚辈没想到您也在,晚辈来迟了。”
柳老脸色一红,他觉得阴凛不来都行。
这种丢人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说出去,他这张老脸不知道往哪里搁!
“行了,少跟我弄这些虚礼。”
阴凛直起身,看着几人道:“你们可有受伤?”
柳老摆手道:“没什么大碍。”
阴凛又看向阴湛,他身份尊贵,自然要小心点。
阴湛满肚子怨气,白眼快飞上天了:“没事,你找到这肯定知道我们生了什么事,那覃州府抓起来没?给我带过来!”
阴凛朝阿吉点头示意。
不一会,覃州府一家子以及州府衙门的官兵一律被五花大绑带到了公堂上。
覃狩第一个被带过来,还不知所云,斥责道:“大胆,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我爹可是州府大人,你们居然敢绑我!”
话落,他眼睛撇了撇,看见了坐在旁边的程筠,心里头一跳。
覃狩霎时淫虫上脑:“哎呦,小娘子在这呢,是不是没被我睡心里痒痒的?来,给哥哥松松绑,我这就满足你!”
他顿了顿,盯着堂上众人,戏谑道:“这些人是你相好的吧,我就说他们怎么会大老远地跑过来为你出头啊,啧啧,老的小的都有,秦烟说得对,你可真是个小娼妇,还跟我装,在我跟前装什么矜持呢!”
这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把堂上的人全都骂了进去!
砰!
惊堂木一响。
阴凛眼神冷冽,指着覃狩道:“阿吉,阉了他!”
程筠半眯起眼,不管阉不阉,覃狩那玩意以后都起不来了,不过阉掉也不错,让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太监!
阿吉二话不说,走到覃狩跟前,覃狩眼神充斥着惊慌,嘴硬道:“你们敢!”
阿吉脸上无悲无喜,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敢不敢。
抬手一刀。
“啊啊啊——”
杀猪似的尖叫充满了公堂,覃狩疼得直不起腰,脑袋都是木木的。
阿吉声音如恶鬼,歉意地道:“啊,抱歉,好像没割干净,还连着呢,得再来一刀。”
手起刀落,动作利索。
又是一刀。
程筠挑了挑眉,她能肯定阿吉是故意的,不然凭他的身手绝对不会上第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