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漫不经心的提醒过他们,“别怕,我在你们身后。”
这群小孩是我养出来的,而且我特意往特别歪的地方养的,除了木叶,也只有根部的掌管者值得他们在意。
如果想要脱离根部,脱离根部这个怪物扎堆的地方,无所适从是轻的,活不下去是很正常的。
怪物与正常的忍者是不同的。
何况这些个怪物,已经习惯在完成了一个任务后,跑到我面前邀功了,已经习惯在绝境的时候,依旧相信着我能够将他们捞出来了。
他们不是不怕死,他们只是相信,只要他们在任务期间没有犯错误,我就一定会去救他们。
我的确相信着人的适应力可以让他们在不久的时候适应没有我的生活,让自己变成正常的样子。
可人的适应力,好像,不能改变他们的本能反应吧。我养了他们这么久,让他们的身体记住一些习惯,并将其视之为本能,还是做的到的。
怪物们知道我不怀好意,但是他们为这不怀好意而感到安心。
这就是我跟根部的关系。
能够背刺我的简直可以说是反抗精神的代表人物了,然后这个代表人物,为了能够活下去,主动的摘掉了我眼睛的绷带,选择了直面我的写轮眼,成为一名死间。
他需要我的利用,我的利用成了他活下去的必需品。
我的写轮眼用着幻术,半抱着因为恐惧而流泪的少年忍者,“好孩子。”我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轻声说道。
想要让死寂的眼睛里燃起光亮,需要付出的代价可是非常惨痛的。
人的理智可以压制住人的本能,可根部的怪物们,连理智都是我给予的。如果不是这样,我凭什么要去相信那些死间和失联十年的间谍呢?
这可不是一个忍者的服从性能做到的事。
不过以后的根部应该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毕竟在我退休后,培养他们的,就不是我了。
希望他们能撑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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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在家吃饭的时候,看了下窗外,“最近来的叔叔,换的好频繁。”
我慢吞吞的盛着汤,“有吗?”
“所以老师,果然是因为你吧!”
鸣人陷入思考,两秒后,鸣人放弃了思考,“想不出来老师你做了什么,不过,老师是不会错的。”
不会想太多的鸣人对比两位时不时就想的非常多,将我的休假当成了对他们的考验,最近越努力学习怎么当好一个根据的领导者的两个宇智波,我也说不清楚谁更可爱了。
总归都是减少了我的工作量的。
领导者不能摸鱼叫什么领导者,而且继承人不就是处理文件的工具人吗?
我非常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渣。
并且还勉励两位宇智波的少年努力思考,想的越多越好。只要他们想的够多,总会现,对手真的是政治上的弱渣的。
永远不能现也很好,只要思考的地方多了,莽夫的神来之笔也没用。
思想上追求深度,战略上选择最简洁的方案,这是我对他们的要求。一个方案越简洁,出错的可能性就越小。
至于鸣人,我让他的天性野蛮生长。他需要的是对自己的同伴保持信任,保持自己的阳光。
说起同伴,我想了起来,“鸣人,可以让你的同伴明天来我们这里吃午饭。”
“唉?”
“老师是有什么想要教他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