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想白天拉着陆焉臣在街上逛了一整天,入夜后,带着陆焉臣去了馹本最大的高档会所——
她还不让要包厢,拉着陆焉臣随便在大厅找了个卡座就坐了下来。
服务员拿来了酒水单,徐想故作看不懂馹文,有些拘谨的样子,把酒水单拿给了陆焉臣
陆焉臣看着徐想,眉结从进来时就没有舒展开。
“你确定要喝?”
就她那一瓶啤酒的量,怎么敢的啊!
更何况她还在生理期,怎么可以喝酒!
音乐太狂浪,陆焉臣的低音炮被盖得死死的。
徐想弯腰低头凑了过去:“你说什么?”
陆焉臣没说什么,只是跟服务员点了一杯果汁和一些小吃。
当他把酒水单还给服务员的时候,那男生还盯着陆焉臣没有回过神来——
陆焉臣眉间的折痕加深了些,酒水单碰了一下那男生,他才回过神来,连忙接过,不停的道歉:
“斯米马赛”
那服务员抱着酒水单离开了,还有点不舍地回头看了陆焉臣一眼
徐想看在眼里,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使劲绷着笑意。
服务员一心痴迷陆焉臣的美色,加上音乐声太强,根本就没听见陆焉臣的点单,又不敢再问,只能试探性地上了几瓶中档价位的酒水。
如果客人纠错,他正好可以说上错了,并且有机会确认客人点的是什么。
要是客人没有什么反应,那也是促进消费的一种手段嘛。
当服务员把酒水摆上的时候,陆焉臣阖眸,耐心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这种肮脏杂乱的环境,他打从心底里厌恶。
徐想最会看人脸色,她当然知道陆焉臣不喜涉足这种夜场会所。
可她被卖进‘公司’后,学习接触的,就是这种夜场的培训啊!
在她看来,台上衣着清凉,扭动自己曼妙曲线的这些女人,其实就是她自己。
她的心啊,什么羞耻,什么自尊,早已麻木磨平了。
陆焉臣不会喜欢上从这种环境出身下走出来的‘徐想’的。
徐想拿起一杯刚倒好的酒,一口灌入喉中。
陆焉臣察觉睁眼时,徐想已经再倒第二杯了。
他抢过酒瓶,怒眉以对。
徐想也不气不恼,嘴角含着笑,伸手抹去他眉间折痕,紧接着说了些什么——
音乐太强,根本听不清对方说的什么。
陆焉臣给了旁边站着的郑长青,一直注意两人的郑长青授意明白过来,转身隐在了人群里。
不过片刻,原本热浪狂劲的音乐刹那寂静下来。
全场皆楞。
卡座上的陆焉臣这才问起: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