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送了项链吗?没有送别的首饰包包什么的?”
郑长青:“没有,这条项链是戴在一个女人身上,一起送过来的。”
“女人?”徐想皱眉,故作生气:“这赫连莫是不是眼瞎啊,没见着陆焉臣身边有我吗?不知道我是他老婆啊?”
郑长青没吱声,徐想接着没好气地问:
“那个女人呢?”
郑长青:“在隔壁。”
徐想皱眉纳闷:“放隔壁干啥?不送回去或者放了?留着给陆焉臣翻牌子啊?”
郑长青淡淡帮陆焉臣解释:“像这种送来作礼的女人,陆先生不会碰。”
他还是没直面回答,徐想只能再追问:
“那怎么处理?”
“”郑长青闭口不言。
徐想一下预感不妙,起身就往外走——
郑长青没预料到徐想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等他快步追上去的时候,徐想已经在走廊上敲隔壁房间的门了。
“徐小姐”
郑长青刚想制止,门开了。
开门的保镖披着敞开的白衬衫,见门口的徐想,赶紧捂住胸口
可不能让徐小姐看了身子去,要是让陆先生知道了,非得扒掉他这层皮不可!
徐想沉着脸,把门口扭捏挡着的保镖推开,进去一看,发现房间凌乱一片,地砖上有些血迹,以及女人的哭声
徐想着了魔似的寻着哭声去找——
几个保镖慌忙地找衣服穿
郑长青抓住徐想的胳膊:“徐小姐”
话还没说完,徐想转身一记狠重的拳头,打在郑长青的脸上,硬生打得他竟蹍镪退了几步
那一刻,全场皆静。
他们没想到徐想会动手,更没想一个女人,会打出这么狠的拳击。
徐想不顾郑长青眉眼的震惊诧异,终于在主卧,看到一个保镖被关在卫生间门外
顾抒就在里面。
徐想抄起旁边斗柜上的一个花瓶,在保镖察觉到身后来人,转身之际,狠狠地砸在他的头上——
瓷瓶碎裂声响,碎片落了一地。
这一瓶子没把人砸死,可保镖见出手的是徐想,也不敢还手,只是很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滚开!”
那保镖捂着被打破的头,听话让开。
徐想上前,转动门把手,门从里面被锁死了。
尽管着急,但她拍门轻轻,“没事了,你出来吧,他们不会再伤害你了。”
里面哭声还在,似乎根本没听到门外在说什么。
徐想害怕又心疼,扒着门框,“别怕,没事了,你相信我,你把门打开,我看你伤到哪儿了?”
还是没有开门。
徐想忍着鼻腔的酸楚,“顾抒,是我,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