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初一?哪里痛吗?”
陶初一看到南宫云裳,顿时就开始嚎。
“姐姐,呜呜……胳膊疼……”
南宫云裳心疼的不得了,赶忙替她揉了揉,转过去看向鼻青脸肿的廖麋,顿时怒气横生。
“六皇子好大的威风,敢在景云皇宫撒野?”
廖麋指着陶初一,“是他,他先动手打我的!”
“六皇子到现在还推脱责任,她那么弱小,怎么能打的了你?”
南宫云裳怒气更盛,这人不仅欺负初一,还污蔑初一。
在她身后,弱小可怜无助的陶初一依偎到南宫云裳身上,双眸含泪,不时的喊着疼。
廖麋不可置信的瞪着陶初一,差点喘不上气儿,手指都在颤抖。
“我这脸上的颜色难道是鬼揍的?”
陶初一害怕的躲到南宫云裳身后,拽了拽她的衣袖。
“他打人,打这个,姑娘。”
这时候,所有人才注意到跌在地上的粉衣女子。女子爬起来,踉跄行礼。
“盛平参见公主殿下。”
南宫云裳上下打量,“你就是盛平郡主?”
盛平郡主衣衫沾了泥土,侧脸有红印,唇角存留血迹,甚是狼狈。
南宫云裳冷眸扫向廖麋,“六皇子还有何可辩驳的?”
廖麋甩开扶着他的人,转身就走。
“真是晦气!”
他走了,盛平郡主也欠身想要离开。
“盛平郡主?你需不需要帮忙?我很厉害的。”
陶初一自我夸奖道。
盛平郡主抬眸,看着她真诚的目光微愣,随即莞尔。
“多谢驸马出手相救,不必了,万般皆是命,我已经认命了。”
盛平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两人视线中,仿佛刚才的闹剧只是幻觉。
如果一个人不想自救,旁人使再多的力气都是枉然。
南宫云裳向陶初一解释,要尊重他人选择。陶初一不懂,她只是觉得万事都要努力,这是爹爹告诉她的。
任何情绪在陶初一这都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回到公主府,她还是没心没肺的陶初一。
“我想要给姐姐做好看的衣服。”
陶初一坐在秋千上说道。
()溪婵忍不住笑她,“公子做的?那还能穿吗?”
陶初一赶忙自证,“能,能的,我很厉害!”
她在这边打秋千,南宫云裳在对面坐着品茶。一动一静,看着倒是极为和谐。
“驸马这性子,可真是好,总是乐呵呵的。”
樱红在旁添茶道。
南宫云裳弯唇,“永远都可以无忧无虑是件很幸运的事,我希望她可以一直这般快乐。”
樱红似乎想起什么,小声道,“殿下越来越替驸马着想了。”
“因为她很好。”
比许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好上千倍万倍。
秋千扬到最高,陶初一也随着荡至最高处,迎着春风徐徐,鸟语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