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大長公主見杜若把剩下的都給自己,樂呵呵的對杜若說:「我老了,用不著這東西,明天早上的桃花豬蹄粥分我一口就可以了。」
翌日清晨,靖安大長公主的桌上多了一道桃花豬蹄碧粳米粥。碧粳米的香氣,桃花輕柔的香味,化解了豬蹄的油膩。
靖安大長公主連吃了兩碗,還想再添的時候,被林嬤嬤給阻止了。畢竟豬蹄還是油膩的東西,雖然都熬化了,可林嬤嬤還是怕靖安大長公主積食。
「聽說杜姑娘昨夜回去,轉身就把剩下的桃花都釀酒了。」林嬤嬤服侍完靖安大長公主用完早膳後,陪她在院子裡散散步,說起了杜若。
靖安大長公主聽了啞然失笑,「這孩子,在她眼裡,還有什麼是不能吃的?」
「可不,聽說今天她還想去挖野菜,被五爺給阻止了。」林嬤嬤笑著說。
「這孩子。」靖安大長公主嗔笑到。
三月二十八,黃道吉日,天氣晴朗,微風吹的人心情愉快,也是杜若與6五的好日子。
杜若在頭天晚上就住到了鎮國公府上,一些成親私密的事情原來是娘母親在成婚頭夜給娘講解。
靖安大長公主就委託陳氏給杜若講解,陳氏面色緋紅的與杜若說:「明天你聽五叔的就是了,只要順著他就可以了,有一點痛,不過只有這一次痛,以後就不會了。」
說完之後就塞給她一個畫冊,讓她自己看。
杜若聽她說聽6五的就可以了,點了點頭,她一直都很聽6五的話啊。
等陳氏走後,她翻開陳氏塞給她的那本畫冊,只翻開一頁就刷紅了臉,如同碰到滾燙的茶杯一樣把畫冊扔的遠遠的。
不過沒一會又被她撿了回去,慢慢翻看,一邊羞紅著臉驚呼,「好厲害啊,這樣也可以。娘的腰不會斷嗎?」
成親頭天晚上杜若與6五都沒有睡好,一個是因為看了畫冊之後,夢到了6五對她這樣那樣的各種壓,醒來摸摸汗濕的背,羞紅了臉。
一個是因為激動的睡不著,想到明天心愛的人就真正屬於他了。可以每天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她,再也不用礙著禮教克制自己了。
更不用經常早上起來羞愧的面對濕濕的褻褲。也不用偷偷的自己清洗了。
兩個心懷心思的人迎來了他們倆期盼的婚禮。
第二日,天還未亮,杜若暫住的房間就擠滿了丫環婆子。
提水的提水,幫杜若洗澡的洗澡,杜若開始還很有興致的看著她們忙碌,最後只是呆滯的任他們脫了衣服,下到撒滿花瓣的澡桶里,她第一次成婚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快要洗好的時候,林嬤嬤走了進來,揮退了丫環婆子,讓杜若躺到邊上的軟塌上。
杜若搖頭,寸縷未著,她羞惱。
林嬤嬤笑了起來,「傻丫頭,快點出來,嬤嬤給你擦點藥。」
杜若睜大著眼睛說:「嬤嬤,阿若沒有哪裡受傷呀。」
林嬤嬤看她睜圓的眼睛,笑眯眯的想,等下一定要把這個講給公主聽。
最後。杜若還是乖乖的躺在軟榻上讓林嬤嬤往那羞人的地方抹了一層藥,然後告訴她說這樣會讓她那裡更有彈性,也少受點傷害。
抹了藥後,她呆滯的被丫環婆子服侍著穿上大紅色的嫁衣,任靖安大長公主請來的全福太太幫她開臉。
全福太太只絞了一下,杜若就痛的呼了出來。
「有一點點痛,可是一會就好了。」全福太太又在她臉上抹了點粉,說這樣可以減少痛。
等到全福太太把臉絞好後,用清水洗淨了她的臉,果然如同剝了殼的雞蛋,光滑細膩,蜜色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摸兩把。
雲鬢難得的盤的華貴大氣,插上赤金步搖,紅潤潤的唇瓣。全福太太不禁點點頭,人靠衣裝,靖安大長公主這孫媳也是個美人。
杜若看看銅鏡中的自己,驚呆了,這鏡子中的人是自己嗎?
這厚厚的一層白粉。紅紅的唇,6五能認出她嗎?
杜若簡直委屈的快哭了,不是說娘都是漂漂亮亮的麼,為什麼她這個樣子?
碧蘿在邊上看杜若皺著眉頭,還以為她想去淨房,湊在她耳朵邊上問:「姑娘,怎麼了?」
杜若苦著臉問她:「碧蘿,我怎麼這麼難看。」
「怎麼會?姑娘,你今天很美呢。五爺看了肯定會移不開眼睛的。」碧蘿真心的讚嘆到。
「真的嗎?」難道是她昨夜不睡好才會這樣?
遠遠有鞭炮聲傳來,全副太太把紅蓋頭蓋在杜若的頭上,說:「吉時到了,郎來接娘了。快,準備好。」
門外,一聲大紅郎吉服的6五捏了捏拳頭站在那兒,多少年沒有著這樣鮮艷的衣服了?
這樣鮮紅的衣裳襯的他俊美的臉盤更加的雅致,明亮的雙眸緊緊的盯著房門,如同一道獨一無二的風景,讓一眾陪著他來接親的人又想起了當年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當初的少年褪去了稚嫩,多了深沉厚重。
當看到房門打開,蓋著蓋頭的杜若被全福太太扶出來的時候,6五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深了。
杜若並不需要辭別父母這些程序,直接由6五從房裡抱到婚轎里。
靖安大長公府本就大,再加上相鄰的鎮國公府,為了6五的婚禮,靖安大長公主讓陳氏把兩府間的門又加寬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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