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忽然覺得呼吸都是滾燙的,又想起了昨夜看的那本畫冊,還有做的夢,俏麗瞬間變的紅紅的。
她聞到了上方壓著她的6五吐出來的呼吸,帶了清淺酒味,又融合他的男性氣息,醇厚的讓她渾身發軟。
她的手軟軟的掛在6五的肩上,盯著上方的男人說:「大嫂說讓我都聽你的,我們該怎麼做?」
本來6五正被這旖旎的情緒感染著,卻不想被她的這一句話給惹的發笑,他壓在她身上,低低的笑了起來。
杜若羞惱的看著他,卻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只見他身上的紅衣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結實的胸膛,呼吸起伏間充滿了力量。
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肩上,溫潤的眼眸水潤潤的。
她呆呆的伸出手摸了一下他光滑,結實的胸膛,馬上又縮了回去,她覺得好像被滾燙的東西燙了一下……
他笑完了之後,就開始扯起了杜若的衣帶,把她剝的只剩一件大紅鴛鴦戲水的肚兜。
三月的夜晚,絲絲寒意襲來,杜若不禁瑟縮了一下,她貼近6五,喃喃的說:「墨曦,冷。」
6五的目光從她的大紅肚兜一路往下,朦朧的燈光下,瑩潤的肌膚,高聳的胸部,還有那點點櫻桃,再往下,纖細的腰肢。筆直的大腿。
他喉頭滾動了一下,聽杜若喃喃的說冷,把她抱緊在懷裡,從她的額頭,一路往下吻,「好女孩,一會就不冷了。」
杜若還想說什麼,卻見他熾烈的吻了下來,沒說出來的話盡數被這熱烈的吻給吞沒了……
等到喜床終於安靜的停下搖擺後,杜若只覺得渾身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身下那羞人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剛剛她差點說她不做了,可是想到大嫂說要聽6五的,於是又忍了下來。
為什麼他的那根棍子那麼厲害,把她捅的那樣痛?
可是昨夜看的那本畫冊上,女子都是一臉的舒坦,她這裡就這麼痛?
她就在這樣的胡思亂想,疲憊的睡了過去。
起身給杜若擰帕子擦身子的6五回來就看到她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無奈的笑了笑,仔細的幫她擦乾淨,然後才上床摟著她一道睡過去。
朦朧間杜若只覺得有羽毛在她身上輕輕的撫過,輕酥麻癢讓她舒爽的不禁「哼」了一聲。
她不斷的貼近那輕柔的羽毛,直到下面突然闖進來一道異物,脹大的讓她睜開眼睛,外面天光微亮,上方壓著她的男人見她睜開眼睛,吻了吻她的唇,「阿若,你醒了。」
6五隻睡了一會,就醒了過來,他看著溫馴的靠著他睡的深沉的杜若,心裡充滿了得償所願的滿足感。
他伸手撫了撫她的背,唇在她的頰邊,唇邊吻了一下。
他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成家了,雖然對祖母,逝去的父母,以及對如父的兄長充滿了歉意。
但是,他對佛法充滿熱愛。也厭倦了俗世里的那些爾虞我詐,機關算盡,他假裝看不到那些殷切的目光。
沒想到,她出現了。一步一步的走到他心裡,就那樣重重的掛在心頭那柔軟之處。
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眼光從她那半遮著的肚兜往下望,不禁又興奮了起來,忍不住的又把她從頭到尾的親了一遍。
他想把她拆吃入腹,他控制著自己,輕點再輕點,最後他還偷偷的打開她交疊的雙腿看了看她下面。
水潤粉嫩的花瓣有一點紅腫,也美麗的讓他忍不住壓了上去,卻沒想到把杜若給驚醒了。
杜若皺了皺眉頭,聲音乾澀沙啞的說了句:「墨曦。」
6五親了親她的額頭,說了句:「很快的,你躺著就好了。」
杜若攀著他隨著他起起伏伏,如波浪中的一艘孤舟,一會上,一會下。最後終於被浪衝擊上岸邊。
碧蘿很早就醒了,本來她都是睡在姑娘的外間,但是昨夜姑娘與五爺成親了,五爺讓她無需守夜,於是她從善如流的找了間房休息。
今天一大早就醒了過來,姑娘與五爺的房門緊閉著。
碧蘿看看寂靜的凌雲院,除了她,小秋,暗夜沒有任何的小廝,婆子。
以前五爺從不讓人進他的屋子,她也不知道等會要不要進去服侍姑娘。
她好像聽到裡面傳來姑娘低低的輕呼聲:「你慢點……」過了半響又有低低的輕泣聲。
「嗤,又在聽壁角。」只見暗夜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飄了出來,看碧蘿站在房門口,輕聲嘲諷。
碧蘿瞪了他一眼,繼續低垂著眼睛站在那裡。
她心中動了動,腳步一點點的像暗夜站著的地方挪了過去,低低地說到:「哎,問你件事情」
暗夜傲嬌的瞟了她一眼:「說吧!」
「我等會要不要進去服侍姑娘?五爺不是不讓人進他的屋子?我當初可是挨過罵的。」
碧蘿想到頭次進6五的屋子,被他嫌棄的讓暗夜去洗地。
「傻子。你進去服侍的是你們姑娘,又不是爺。再說,五爺可不捨得事事都讓杜姑娘,不,五夫人動手。」暗夜好心的指點碧蘿。
「進去真的沒事?」碧蘿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真的沒事。」暗夜無比的肯定。
「如果五爺罵我,我就罵你。」
「打我都可以。」暗夜斜睨了一眼碧蘿,蠢丫頭。
杜若等6五好不容易停歇下來,推開他汗濕的胸膛,輕聲的嘟喃:「什麼時辰了,還要起來去給公主敬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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