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在控制自己了。”
大哥说道。
宋流星提起“今天我带渺渺去滑雪,她一个小时念叨了三次要是你也在就好了,要是你腿没伤就可以一起玩了。”
“”
眼睫在宋无道脸颊落下浅浅的影。
强大又不可一世的宋尊者,此刻迷茫得像一只受过重伤,即使早已愈合也对伤处心有戚戚然的恶兽,他说“我总怕她受伤害,但到头来,真正能让她难过的,好像也是我。”
不在乎的人受伤,顶多心生恻隐。
大哥碰掉一点油皮,渺渺就难受得要命。
如果爹妈没出事,也许宋家兄妹的纽带就不会那么紧密无间。
宋流星问“你干嘛了”
“我手臂上受了点伤,想让她心疼心疼我,就在她面前扒拉了一下伤口,”大哥顿了一下“然后她就哭了。”
“你神经病啊,在她面前搞这么狠,她胆子小玻璃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宋流星骂他,骂完了给他指条明路“以后少干这种事,你想她关心你,你就多找她玩儿,她哪次不是把我们放第一位直接点,别拐弯抹角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大哥被训得没法反驳,乖乖听训。
风铃声骤起又骤落,宋流星说完后自己都笑了“难得能看到你俩吵架,也算稀奇。”
大哥对弟弟妹妹,那是无条件的容忍宠溺。
只要不学坏走歪路,即使是过分要求他也会尽量满足。
家里最常吵架的是他和妹妹,看她气成小河豚就觉得特别好玩。
三弟跟他吵不起来,他即使吃饱没事干故意挑事,三弟也只有一副任人宰割的摆烂模样嘲讽他玩得菜,他能来一句“嘻嘻我是废物”,你能拿他怎么办没办法的。
“明早我把小妹带回去,你做点好吃的哄哄她吧。”
“好。”
“先睡了啊。”
“嗯,你也注意别着凉了。”
挂掉电话后,宋流星就心安理得的到一屏风之隔的床躺下玩手机,回复不同大佬的微信,直至困倦睡去他经常如此,在聊得兴头上的时候头一歪睡过去,独留对方对着微信猜度得辗转而侧,彻夜难以成眠。
渺渺睡得早,半夜醒转过来。
当酒劲儿退去后,人迷迷糊糊的,喉咙干得一呼吸就如遭刀割。二哥给她盖的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酒精作用下人的体温比平常高,捂数小时捂得她头凉身热,难受死了。
宋无道的担忧不无道理,二弟确实不会照顾人。
恋爱约会还好,一到过夜就啥也不会。
被闷得大汗淋漓的渺渺半睁眼,张嘴想喝水,现喉咙难受后又闭上了嘴巴。
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刚这么想,却现被子像是被神秘力量压制住,掀不起来。
怎么回事
石头压的位置在渺渺的视野盲区,在她的角度中,就是本应轻盈的被子抬不起来,将她压得死死的,脑袋又因为残余的酒精变得迷迷糊糊的,想不出有效的解决办法,急得快哭了。
渺渺联想到中午和二哥看的恐怖片。
她尝试叫二哥,却因为喉咙太哑只得出微弱的呼唤。
下一刻,二哥回应了她。
以打雷般的呼噜声。
文的主角怎么可以打呼噜
主受失格,剥夺攻权
宋流星睡前也喝了点小酒,今夜睡得比平常沉实,便打起了呼噜。
在这无措的一刻,渺渺想起大哥派了一只妖怪来保护她,而那只妖怪应该是听得懂人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