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薇刚想挣扎,坐在沙上的肖恩将她拉入怀里,再用结实的大腿锢住她的腰身。
男人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一切一切包裹着她,似乎要将她融化,而她也快被他镶嵌到他的胸骨一般。
她能做的只是承受他如狼般凶狂无度的热吻,被他撕咬她的唇瓣、下巴,直到她害怕地眼含泪意,细细碎碎地说:“……放……放开我……”
闻声,肖恩睁开眼,看着心念许久的人在他面前被他欺负得可怜兮兮,看着她湿润渐红的眼眶,他非但没有产生怜惜,反而是越演越烈的兴奋。
他极其亢奋,不用仪器检测他都能感觉到现在他的心率比刚才暴力教训哈奇的时候还要高。
已经克制了一个月,肖恩尽量不去想这个女人,不去打扰她,想努力平复掉初识她的心动。
可为什么她还要出现在他面前?
肖恩垂眸,手指在徐晓薇的唇边摩挲,为她擦拭因他亲吻而糊了的粉色唇蜜。
徐晓薇睫毛微颤,“为什么是我?”
她不明白大老板为什么看上她?明明她那么普通,平时她也很安分,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netimardai11eanettsaigheadseo,
saigheadadeantaasrhapsody,
snetseisteachsasmior。”
(只要我一想起你的美,
这支箭,
狂想制成的箭,
就射进骨髓里边。)
肖恩说着一串徐晓薇听不懂的爱尔兰语,语调温柔且神秘。
她蹙眉。
他说什么?她不懂爱尔兰语。
在爱尔兰,别说她这个外国人不会,就是爱尔兰本地人中也没几个会爱尔兰语的。
历史上爱尔兰被英格兰人侵略统治过,导致英语成了主流语言,爱尔兰语逐渐消亡。
即使现在爱尔兰政府积极普及爱尔兰语,但由于爱尔兰语语系难度极大,没几个年轻人自愿去学,只有一些老人家、研究学者和爱尔兰语拥护者会说爱尔兰语。
肖恩望着女人,脑海里浮现出以前看过的叶芝诗句。
果然,有些纸页上的黑字,只有等待,等到对的人、对的时间才能理解它们的美丽。
现在他明白了叶芝诗句的意思,并且深受折磨着。
吻再次落在徐晓薇的唇上,吻得极其窒息,吻得她无法遏制地颤抖。
同时肖恩大手放在徐晓薇的脖子,他想将这个可能会成为他弱点的女人抹去,可他又不舍,比起让她死去,他更想占有她,把她融入他的血与骨之中。
“奥布莱恩先生……”
得到片刻喘息的徐晓薇颤着身子,怕搁在她脖子的手会继续往下。
肖恩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男人,他认清自己对女人的执着,已经彻底打算将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他大手改变掐她脖子的姿势,伸手去解开她旗袍的盘扣。
从上至下,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
在即将见到女人锁骨以下风景之时,大门砰地被打开。
“大哥,听说你解决了哈奇,我都说我没有睡那个女人!”
肖恩被吸引注意力,手下动作一松,徐晓薇趁机后退,爬起来,踉跄地跑出去,跟刚进来的欧文擦肩而过。
看着到手的女人跑了,肖恩看向弟弟的表情极其阴冷,他直接捡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到他身上。
不明状况的欧文捂住被砸痛的肩膀,指着刚才那个飞出去的女人问:“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伊森上前问:“肖恩先生,需要我把徐小姐带回来吗?”
“不用,随便她,她跑不远。”
肖恩想到那个哈奇,猜想接下来这几天都柏林可能会出现点小状况,于是说,“这几天先忙凯利家的事情。”
欧文摸摸脑袋,两手一拍,说道:“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那个面试耍棍的功夫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