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错了一次,她怎会容许自己再错第二次!
霍凌琛的眉头压得极低,沉重的眼神里竟带着一丝恳求意味,平时里清冷漠然的模样荡然无存。
他直直看着谢冰瓷,去牵她的手,哑声道。
“冰瓷,我知错了,我们之间的误会……”
“别碰我。”谢冰瓷冷声打断。
霍凌琛动作一僵,却当真没有碰她,手紧紧捏成了拳,指关节因过于用力而泛白得厉害。
谢冰瓷把马匹的缰绳塞进他手中:“你根本就不需要回京是吗?”
霍凌琛深深呼出一口气,没有说话。
既是默认。
谢冰瓷又问:“那些山贼与你有关?”
“无关。”
“我送你回江南,这趟护送就此作罢。”谢冰瓷垂眸,态度平常地似对待陌生人。
初次见面之时,谢冰瓷心中还有些波澜,可如今,却再也不复从前的心动。
原来放下,其实也没有那么难。
两日后,江南。
谢冰瓷将霍凌琛送进客栈,分道扬镳。
回到武馆,小幺就迎了上来,一脸诧异:“姐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中途出了些岔子,他不回京了。”
小幺也没多问,拉住她的手诉苦。
“姐姐,你回来的正好!近日那城里又新开了一家武馆,就和我们对着干!”
谢冰瓷一愣,皱眉。
怎么总出岔子。
“带我去看看。”
小幺就拉着谢冰瓷去了那新开的武馆,一路上碎碎念着。
“姐姐,我跟你说,他们说我们这地方又破又偏!人没几个还自卖自夸!还说等你回来就来踢馆!”
“听说他们有靠山!总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前几天还抢了我们家的学徒!”
谢冰瓷才走到门外,见门前停着一辆华贵的轿子,风格尤为熟悉。
谢冰瓷当即扬眉:“那就是他们的靠山?”
“他们马上要关门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