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偷偷捏了捏妹妹的手。
“姐姐都和姑姑打听清楚了,你安心就是,去了宫里要听话受礼,知道吗?”
宋妧虽不理解,但她和姐姐的默契是多年以来养成的。
她看懂后,乖巧的点头,随后便跟着习秋出了府。
宋姀站在侧门望着马车走远方才收回视线。
丹桂在旁安抚:“姑娘,您别担心了,奴婢看那位姑姑对二姑娘很恭敬。”
宋姀垂眸,面色似无变化,但她心中有些困惑不安。
阿妧和陛下究竟是如何相识的?
为何陛下会待阿妧那般仔细妥帖,精致低调的马车,亲和的姑姑,随行的侍卫,都不简单。
还有习姑姑说的话:“大姑娘是聪明人,二姑娘她有大造化,陛下有旨,希望你配合。”
“敢问姑姑,我妹妹进宫可会有危险?何时能归家?”
“大姑娘安心,陛下与二姑娘有缘,二姑娘的确立过功,以公主的名义行事,对二姑娘也是一种保护。”
所以,她刚刚才会对妹妹使用两人之间的小暗号。
手指捏三下:前路平安,不要害怕,姐姐问询过,安心便是。
宋姀明白,就算她担心,也没有理由阻止阿妧进宫。
因此,她表现的越是镇定,阿妧便越是能够放心离开。
况且陛下如果想要伤害阿妧就不会费这么多心思,她只希望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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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宋妧一路畅通无阻,直接被秘密送到了御书房的暖阁。
她坐在还算熟悉的矮榻上,心里七上八下。
还没等理清思绪,她便听到有人唤她。
“阿妧。”
宋妧抬眸,看到一片金黄色的衣袍,眼前的男人身如玉树,气度凛然,高不可攀。
她拘谨的站起身,眼睛正好落在他整齐的衣领处。
仪容端正,一丝不苟。
仿佛隔着二里地都能闻到那股子禁欲气息,神圣不可亵渎,庄重不可冒犯。
但是,她突然惊觉,她和这个身体好像亲过嘴。。。。
并且,这样丰神俊朗的男人,身上为什么会长那么丑的东西?
她看着步步紧逼的男人,昨晚生的事,噩梦里那些清晰无比的画面又跳了出来。
她一脸惊慌,红着脸开口:“别,别过来。”
谢煊顿住脚步,他紧紧盯着她观察,随后笑的温和:“阿妧,你不记得我了吗?”
宋妧眼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想起规矩,急忙准备跪下行礼,但转瞬她就被一双手扶住胳膊。
谢煊这次是真的猜不透究竟生了什么事,会让她这么不自在。
难不成是因为那些小衣?
一个姑娘家丢了那么多私密的东西,确实会害羞。
他恍然大悟,笑着打趣:“阿妧,你和我如此生分,我很不高兴。”
“你可是因为谢行之偷了你的小衣,所以心里不自在?”
他望着宋妧的反应,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他的心里犹如坠入深渊,沉到了底。
这是什么表情?原来不是因为小衣的事,所以一定还生了其他更为严峻的事。
最重要的,她的唇是怎么回事?
他觊觎许久,克制自己,不敢轻易触碰的芳处,竟然被谢行之那个疯狗捷足先登!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