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气得林嘉玉想吐血,为什么,每次输得都是她。
那边曹雨珍不想这么放过她,又道:“她还说陈都慰在郡上说一不二,别说把我们关进大牢了,砍了我们也是轻而易举。”
陈都慰越听越心惊,这贱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这话传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他看林嘉玉的眼神像是要活寡了她,林嘉玉这一刻知道如果今日这关过不去,眼前的男人不会放过她。
想通这些她赶紧跪了下来,爬到曹雨珍的面前抓着她的裤脚求饶。
“曹小姐,是我的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我给你嗑头了,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曹雨珍一脚把她踢开,居高临下道:“你得罪得可不只是我?”
意思很明显,是让她给林嘉月磕头的意思,林嘉玉不想,但现在她不得不磕。
她闭了闭眼,跪着挪到林嘉月的面前,最后还是磕了下去,咬牙道:“对不起!”
林嘉月真的就受了她磕头,不为自己,为得是原主,为原主在她那处受得苦。
磕完头,曹雨珍才满意,看向陈都慰也缓了神色:“陈伯伯,您是长辈,有些话我不该说的,但为了你好,我还是要说上一句,您可别怪罪。”
“您说,您说。”陈都慰连连说道。
“俗话说娶妻娶闲,还是有些道理的,不然自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曹雨珍看在陈夫人人不错的份上,适时提醒。
陈都慰一副受教了的模样,连连称是,直说曹雨珍说得对。
曹雨珍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至于他听不听就是他的事了。
不欲与他们纠缠,三人离开了饰铺,至于那风凰头面,她还是买了下来,不是为了气陈都慰的小妾。
而是因为这么一闹,影响了饰铺的生意,作为对他们的补偿,反正她也不差钱,以后再当成礼送给别人也行。
三人离开后就回了酒楼,把买的东西归整一番后,就差不多了。
现在就剩下人员问题了,想到这,林嘉月看向孟霄,问道:“你识字吗?”
孟霄想也不想答道:“识,大多字我都认识。”
林嘉月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竟是识字的,他们不是孤儿吗?怎么会识字。
见她疑惑的神情,他解释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识字,我之前头受了伤,是小二他们救了我,醒来就失忆了?”
林嘉月点头,曹雨珍却是疑惑问道“那孟霄这个名字怎么来的?”
他闻言,从胸前拿出一块玉佩,给她们看,玉佩翠绿浓郁,是块好玉,上面孟宵两个字清晰可见。
看这块玉应该很值钱,说不定孟霄是有钱人家的公子,那识字也是自然。
不再纠结这个,林嘉月掏出酒楼的钥匙交给了他,说道:“以后你就是酒楼的掌柜了,钥匙你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