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秦晏查看林嘉月的脚,见有些红,抬头凝视她道:“现在开始不能再走,也不能站,只能躺在床上休息”
这也太霸道了吧!林嘉月撇撇嘴:“可我还有事啊,那个茶商有个比赛要办,我要跟着帮忙。”
“商会的事与你何干,我会让人去商会知会一声,你身体不适,让他们另找他人。”秦晏语气坚定,不容质疑。
林嘉月本就是被赶程会长忽悠去的,见有理由可以推掉,自然是再好不过。
“好,听你的。”她听话的点点头。
秦晏见她如此乖巧听话,心情大好,便允许她可以在院中再坐会。
林嘉月笑着拍着马屁,“秦晏你真好!”
秦晏嘴角一勾,把她抱去了院中的靠椅上坐好,怕她无聊还拿了本游记给她。
两人腻歪了两天,萧婉容再次登门,只不过这次是来找秦晏的。
秦晏正在屋中教林嘉月画画,林嘉月坐着,秦晏在她身后,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握着她的手,执笔在画纸上勾勒,两人神情专注,都没有现门口的萧婉容。
“你画得这么好,不去卖可惜了,要不我去摆个摊,你作画,我卖画,肯定大赚一笔。”林嘉月开玩笑道。
秦晏却是想象着那样的场景,神情愉悦:“这样也不错。”
“秦公子,你要沦落得去卖画,我爷爷非气死不可。”萧婉容的声音响起,她眼角带笑,半开玩笑的走了进来。
沦落二字让林嘉月听着有些不舒服,与她一起卖画怎么了,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林嘉月从她的字里行间感受到了她的不善,即然秦晏说对她无情爱,那她对她也没了愧疚。
“萧姑娘来了,门房怎么也不通知一下,哪有这样待客的。”林嘉月嗔怪道,虽是说着门房,实是在暗指她,人家屋里想进就进,一点规矩都不懂。
萧婉容神情微僵,身为前太傅的孙女,从没人敢这么和她说话,但她还是很转换神色,道“无碍,我与萧公子也算是师兄妹,门房也是明白这点,才让我自行出入的,你可是千万别错怪他。”
呵,师兄妹!林嘉月看向秦晏,眼神似是在调侃,这关系还挺好啊!
秦晏抿唇轻吸咳,叉开话题:“萧姑娘来,是有何事?"
“祖父有话让我带给你。”萧婉容说完,看了林嘉月,像是有难言之处。
林嘉月会意,看着秦晏为难道:“要不我去外面,你们聊?”说完就假意要起身。
秦晏自是明白她在试探他,伸手把她按下,责怪道:“去什么外面,不是和你说这几天别走动吗?而且你是我的妻子,也没什么不能听的,坐着就行”
说完又看向萧婉容问道:“老师可有什么吩咐?”
萧婉容像是有些不好意思道:“祖父说,你是时候该回书院了,别让……旁的杂事误了学业。”
她说完又看向林嘉月,“嘉月,你别介意,我祖父是真的为了秦公子好,没有别的意思。”
呵,那你解释个什么劲,不就是在告诉她说得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