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吧。”柯冽走到上位坐下,他扯了扯衣袖,遮住自己手腕的伤口。
“众卿何事?”柯冽看着他们三人,这大中午的在家里躺着多舒服啊。
柯冽端起杯子轻抿一口茶。
看到其中一个人,象征性的问了一声:“白卿什么时候回京了?不是说北营还在路上吗?”
他刚从边境战胜而归。
“启禀吾皇,臣心中记挂城中事,今早便快马加鞭归来了。”他的眼睛看着他。
记挂城中人。
柯冽点点头:“辛苦了。”
白将军垂眸,为他,不苦。
柯冽看着两个老臣:“两位爱卿何事?”
“老臣彼此次前来,是求皇上治摄政王的罪!”
这是两位老臣扑通的跪下了,白将军也跪下。
“咳咳咳咳——”柯冽差点呛死自己,现在他能治那狗男人的罪吗?
他一下子就能捏死自己。
他们……真的不知道情况吗?
自己几斤几两……敢跟摄政王横。
虽然有一颗翻身做主人的心,现在他没那个实力啊。
“皇上,您没事吧。”白溪泽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今日的他额外的慵懒俊美,他刚才路过自己,他可以闻见他身上特有的香味。
间还有水珠,他想来是很累了。
听说昨晚的事,他不由得更担心他,摄政王当真过分!
6柯冽摆手:“朕没事。”
他看着这三人,二十岁的白溪泽,四十岁的左相,四十五岁的太傅……
这是摄政王少有的对手,他们对摄政王做的事早就不满意了。
对6柯冽忠心耿耿,但是——
但是没用啊。
就他们三个,斗地主可以,斗墨骁凛那可不行。
“皇上,昨日春卉院死了2o人,全是摄政王下令问斩!这做法残忍至极!天怒人怨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