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这么想?没有的事情。”
冰凝郡主压根儿不信。
“那二哥今夜为何饮那么多酒?”
难道不是看到帝后恩爱,所以借酒浇愁。
严恩阳无奈:“四杯酒,还是旁人相敬,算多吗?”
冰凝郡主仔细回想,确实是别人主动敬酒,不喝说不过去。
可,她咬唇:“如果你真的放下了,为何这么多年……”
“不成亲?”严恩阳接过妹妹的话:“我相信缘分,缘分没到,我也没有办法。”
末了还笑着打趣一句:“爹娘都没你着急,有了长盛,来催我了?”
“谁催你了,你有没有成婚,都是我二哥,你自已都不着急,我有什么可急的。”
只是心疼。
怕他心里还牵挂着那个绝无可能的人。
“我知道你想什么,放心吧,你的担心早就不存在了。”
“怀着孩子就少想东想西,就算要想也该多想想自已跟孩子,我这么大的人了,没什么好叫你担心。”
待看着人进了长公主府,严恩阳放下重新放下车帘,面上的故作轻松荡然无存。
察觉自已的情绪变化。
他重重吁了口气。
这些年宫里举办过不少宴会。
他偶尔能见到穆霜吟。
皇上一心一意待她,他为她开心。
但有些感情实在不由他自主。
这样的自已,若是娶了旁的姑娘,也是委屈了人家。
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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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的耳房。
穆霜吟坐在龙凤池中,腊梅腊雪在旁服侍。
听到夹道皂靴落地的声音,她将自已圆滚滚的身子沉到水面下。
不用等皇上开口,两姐妹蹲身退下。
穆霜吟眼睁睁看着身高腿长的男人,解腰带宽衣,大咧咧地……
她别过脸。
秦靳玄下水,就这样将人揽了过来,不满地在她纤长脖颈处咬了一下。
“怎么不等我?”
方才下宴,一家人坐御辇回到椒房殿。
靖儿还精神,淳宁早在御辇上就趴在父皇脖子上睡着了。
被叫醒时,走路都不稳当,被人牵着还险些跌一跤。
秦靳玄看不过去,亲自抱闺女回屋。
再回到寝殿,本该等着他一起沐浴的皇后,竟已经撇下他进了耳房。
穆霜吟在他肩头推了下。
他纹丝不动,她也只能叹息。
这人一挨着她,就很容易冲动。
平时两人穿着寝衣躺在榻上,穆霜吟就深有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