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怎么这样啊!哼!”司马炙觉得自己说不过自家二哥!可是小仙女真的是好可爱啊!而且小仙女竟然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见上一面的‘睡神’独孤月!司马炙内心很是激动的好吗!
“阿赢!你们现在就要回去了吗!”独孤花容有些失望道,还以为独孤月走了,自己可以在司马赢,和司马炙面前找些存在感呢!
司马赢看着面前纯美娇俏的独孤花容,轻语道:“既然,我们已经到这天水湖了!不如就好好的游湖泛舟一番!不然,岂不是浪费了此情此景!”
司马炙听着自家二哥的话后,看了看眼前的美景!想着好不容易出宫一趟,是该好好的玩耍一番!虽然小仙女不在,蛮可惜的!随即,司马赢以及司马还有独孤花容,外加几个侍女以及侍卫,便踏上了一艘精致绝美的画舫,开开心心的游湖去了!
这厢,独孤月被春花以及秋菊搀扶着上了马车!便匆匆的离开了天水湖!就在独孤月所乘坐的马车离开之后,之前独孤月所在的那棵长势茂盛的桃花树后,一抹纯白色身影走了出来!那是一个容颜过渡苍白的少年,一席白衣,不染纤尘,而那双眼睛,却明亮的恍若星辰一般!紧紧的注视着,那渐渐远去的马车!
“主子!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抹黑色身影,恭敬的开口道。
“恩!该见的人!已经见到了!是该回去!咳咳~”苍白的少年,虚弱的咳了几声,一旁的黑色身影,很是担忧!“主子!您还好吗!”
“不碍事!无需担心!我们回去吧!”白衣少年轻声说道,随即二人慢慢的离开了此处!
话说,这厢独孤月刚回到府邸,这前脚刚踏进门,后脚自家美人爹爹人,便已经到了自己所在的朝露院了!不由得觉得自家美人爹爹还真的是个消息灵通的主啊!不过还是顶着脚下的疼痛,起身储备去迎接,不过,最终还是被春花给制止了!
“二小姐!您最好不要随意走动!不然,会加脚肿的!”春花担忧道。
“可是美人爹爹他!”独孤月焦急道。独孤一方可是自己在大桑国的金大腿啊!自己怎么着也要刷点好感吧!尤其是在自己受伤的情况下,还出去迎接美人爹爹,那这美人爹爹应该会更加的感动吧!
“哎呀!月儿啊!我的宝贝女儿啊!我的小心肝啊!你这是怎么了啊!”独孤一方之前在书房处理公务,突然听到下人来报,说二小姐突然回府,而且还让其身边的贴身侍女秋菊去,仁和堂叫了王大夫进府!一听这消息,独孤一方立马放下手中的公务!便火急火燎的来到这朝露院!看看自家宝贝心肝到底是因为什么情况,才要叫王大夫进府的!只是,独孤一方也不由得对自家大女儿独孤花容有些不满了起来!你说,好好的姐妹两一起出府游玩什么的!怎么自个妹妹受伤了,自己却没有跟着一起回来呢!不过,独孤一方随即想到,这容儿也就比月儿大一岁,都是小孩子,难免会考虑不周!如此一想,独孤一方便不再纠结了!
“美人爹爹!你怎么来了啊!”独孤月明知故问说道。
“来来!让为父看看,哪里不舒服!快和为父说说!”独孤一方看着自家宝贝心肝小女儿,一张苍白的小脸,让人看着就特别的心疼!
“啊!美人爹爹不用担心!都是月儿不好,月儿太过顽皮了!所以就一不小心扭伤到了脚踝了!”独孤月故作轻松的说道:“不过,不用担心美人爹爹!小秋已经去叫王大夫进府了!这点小伤不是问题!”
独孤一方随即将自家宝贝女儿抱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心疼的看了看独孤月那已经浮肿过渡的脚踝,心疼的说道:“都这样了啊!还笑呵呵的和为父说话!你看看你这脚踝都肿成什么样子了!你姐姐呢!容儿呢!”
“啊!姐姐她!她有事脱不开身!所以我就先行回来了!”我的圣母玛丽呀啊!独孤花容我可不是想告状什么的啊!是咱们父亲大人问的呀!我只是实话实说了罢了!
“有事?脱不开身!容儿?她能有什么事,可以让她脱不开身!自己妹妹脚踝都肿成这样了!也不见个人影!”独孤一方越想,越生气,!之前压制下去的怒气,这厢有突突的往上串了起来!
我的个神呀真的是要怪到独孤花容身上了吗!不行!自己得解释一番才行!毕竟这件事,的确不能怪独孤花容!
“那个!美人爹爹!真的不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而且今天月儿和容儿姐姐一起到天水湖游玩的时候,偶遇了二皇子以及三皇子!月儿因为脚踝受伤了,所以就先行回府了!容儿姐姐,现在应该是陪着二皇子和三皇子吧!”
什么情况?怎么牵扯到了二皇子还有三皇子了!我就说吗!今天容儿怎么会想带着月儿去天水湖游湖泛舟什么的!独孤一方随即想到了那个三皇子司马炙!那个三皇子之前可是一直,想要自己带其到丞相府,见自家的心肝宝贝来着!只是,一直被自己给打掉了!没想到,这三皇子,竟然把注意打到了容儿身上,借着容儿的身份,来接触月儿!独孤一方不消片刻,便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说不愧是独孤丞相啊!
只是,独孤丞相也越的对自己大女儿有些失望了!哎!可怜的小女儿,被人给套了!竟然还帮着人说话!不过,毕竟容儿也是自己的女儿!哎!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好了!为父知道了!为父不会责怪容儿的!你这小家伙倒是姐妹情深啊!”独孤一方说道。
此时,王大夫也已经到了朝露院,简单的检查了下独孤月浮肿的脚踝,随后开来几幅消炎止肿的药,便离开了独孤丞相府!而独孤一方也因为手中压着的公务太多,也没呆多久,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