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赐宗劝住暴怒中的时赐业:“大哥,不如先问问是谁给小虞的视频。”他视线转向了时虞:“小虞,你知道是谁给你的消息么?”
时虞:“是有人到我邮箱里的。我不清楚是谁,不过生日会那天我倒是撞见了一个女人急匆匆的往外跑。那女人带着墨镜和头巾,我看不清样子!
她那副样子,像是撞见了什么。我现在想起来,她怕不是目击证人。”
他说完之后,就观察起了在场人的神色。
时赐业和时赐宗倒是没表露的什么,反倒是时玉立刻垂下了头。
“时虞,不管你是不是被人利用的,但先是你妈的生日宴,后是你奶奶的丧事,你接二连三的出幺蛾子,回家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再踏出你房间一步。”
时赐业说完对时虞的惩罚之后,在场的人都已一脸的“就这??”
这个惩罚对时虞来说不痛不痒,别说其他人了,就连时虞也出疑惑:“爸,确定只是将我禁足!”
时赐业冷冷的瞥着时虞:“你是想让我请家法?”
时虞笑道:“禁足好呀,我爱禁足。”
从灵堂离开时,时赐业看向了江笈:“让司机送你去医院吧。”
江笈:“先生,您当时还是顾及父子情谊,并没有下重手,我只是皮肉伤。回去擦点药就行了。”
时虞从江笈身旁路过,明明江笈是为了保护他而受的伤,他却还要刺道:“马屁精。”
把时赐宗气得指着他对江笈摇头:“你看看你护着的白眼狼。”
江笈:“小少爷只是嘴硬心软。”
时赐业叹气:“我看他是没良心。”
——
回到时家之后,时虞非常主动自己回了房间禁足。
这副主动的样子看在时赐业眼里,更气了:“之前在灵堂不还气势汹汹的么?怎么回到家就开始躲了。”
时虞从楼上探出头:“爸,我这叫能屈能伸。”
时玉瞅着江笈那血糊糊的头,一脸担忧的说:“江笈哥,上楼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时赐业也话道:“去把伤口包扎一下。”
江笈点头,随后上了楼。
房间内,时虞查看着江笈后脑勺的伤势:“江笈哥,我觉得你还是去一趟医院吧。你这伤看起来挺严重的。还是去拍个片子吧,毕竟伤得可是脑袋。”
江笈:“没事,就是看起来吓人,其实不痛。你帮我把放在电视柜下面的医药箱给去取出来吧。”
时玉照着江笈的吩咐,将医药箱取了出来。打开后,却现医药箱里没有纱布:“江笈哥,你这医药箱怎么没有纱布呀,我去问管家叔叔。”
说完就将医药箱放下跑了出去。
跑出去的时玉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纱布,而是躲到了角落,给林月音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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