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
“……赤苇。”
“赤苇!”
赤苇佑突然回神,茫然地扭头:“什么?”
鹰川:“……总感觉这次也得不到答案的样子。”
“你还有闲心关心那个?”反正看土屋不像是愿意透露的样子,赤苇佑迈开步,闷头向场馆的方向走,“拜你嘴里的主人公所赐,这次我们是在全场瞩目下进馆的,高兴吗?”
但是,鹰川挠了挠头。
“那个啊?”
他半仰着头,微妙道:“感觉……还可以?”
“哈?”赤苇佑觉得鹰川有病——昨晚刚因为‘预计土屋会很显眼被全场行注目礼我会紧张的跳出心脏跳出’烦了他半宿,“你干什么,昨晚紧急联络了心理医生?”
“倒也没有……”鹰川含糊地说,“因为……就感觉,他们虽然看我们,但其实……”
赤苇佑一边听鹰川磨磨唧唧地挤牙膏一般讲话,一般大步跟随土屋向前走,眼下的视野突然出现了一双鞋子,穿着运动服,应该是其他来参与的学校学生。
他刚要剎车说抱歉,眼下的鞋子却火烧一般收了回去,来人有点慌乱地率先朝他说:“对不起!”
赤苇佑愣了一下。
来人匆匆忙地被同伴拉走,赤苇佑身体转了个半圈跟着看他们的背影,听见那人被同伴抓着,在耳边说:“你疯了!看见是宫泽的校服你还冲上去……!”
“我没看到啊!”那人辩驳,“我,我才没想凑上去的……我怎么敢……”
赤苇佑望着两人的背影,有点呆然。
鹰川站他身边,跟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补充说明:“总感觉,他们有点怕我们啊?”
赤苇佑有点呆滞地撇脸和他对视了两秒。
又去望土屋在前面风风火火走的背影——土屋路前,从最左侧的月星左边三人款宽,到最右侧的铃守右边一人宽,这一条路整个都是空的,哪怕是从体育馆出来的人,见了这副场景,也会自动自觉地走向两边,就像大海自为墨西分流让出了前路。
这是他曾经见到的,宫城县其他豪强出场的待遇。
身穿灰色运动服的少年们排成前后参差的横条队伍,逐渐走近了县里体育馆的场馆。
踏出体育馆观众席中央出入口通道,正式进入体育馆的一瞬间,突然爆出了剧烈的轰鸣。
尖叫声,拍掌声,拿手机和摄像头咔嚓的声音,闹哄哄的,简直要把体育馆的盖子掀翻了。
尤在场上比赛的两片赛场因此不约而同地停下来,回头或抬头望向门口他们宫泽工业的位置。
原本朝着比赛录制的私人摄像在旁边主编样子的指挥下调转角度。
“这还真是……”
从小到大,哪怕是上次前往排球大赛的全国赛场,也从没沐浴在如此有热度的瞩目和闪光灯下的赤苇佑微淌汗地咧嘴道:
“……夸张啊。”
“狮心王!”
“狮心王!”
“持之以恒矢志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