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我们到达军营,我说:“公主,这是军营。”远处有一位穿着干净的军装的人缓慢地走来,公主说:“他是这军营中的将军。”将军跪着说:“公主,陛下在你来到前,告诉臣了!臣会尽职尽责。”
“那父王说了我的在来的路上遇到危机吗?”将军站起来说:“臣不知!想在光天化日下刺杀公主,那么一定会传到陛下耳旁,是何人敢刺杀公主?”
“马公子、马家下属。”
将军怒气冲冲地说:“马家当街刺杀公主,那陛下知其?”
“父王不知其。”
將军拍拍胸腔说:“公主,放心!天下百姓看到公主被刺杀而无事,必会传至于陛下耳旁。”公主打断将军所说,“街上毫无一人,只有马家!必有人知吾行踪,必会早至于街道,以便于取吾命出矣。”
“孰能知其公主行踪焉?”
“只有老奴知其行踪,方能安于马家至于街道,乃取吾命也。于是马家就取我的性命呀!”看将军愤怒的样子。
“好一个大胆的刺杀!陛下知其,彼如何是好呀?”
“那马家的少爷被我的拳头打的样子,恐怕六亲都不认!”
“马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但不凭你那几个猫脚功夫,能保护公主一时,但不能保护公主一世。做了一个无用的侍卫,还不如让臣做呢?”
“丞相的儿子,的确不行,虽然我很想让将军来做我的侍卫,但是为了保丞相的安全,不得不留着他。”将军笑着说:“哈哈!丞相的儿子,丞相的儿子,丞相是想谋权还是贪财?我真的不明白丞相的做法。”
公主笑着说:“他出生时,体弱多病,差点夭折,要不是父王带着太医去治病,可能你真就是我身旁的侍卫。”
“为何命令丞相寻之?”
“父王看丞相不顺眼,想借此机会摘丞相的帽。”
“丞相对百姓的贤,我也是知道的,那又为何为难丞相?”
“还不是那个老奴,整天迷惑父王,这老奴想让马家上位,次次在父王面前提马家,父王那次差点就信了!”
将军严肃地说:“可能这次刺杀就是这老奴所为的!若公主害怕回去时再被刺杀,臣可以送公主回宫!”
“没有父王的命令,尔敢独自离开营中,这成何体统?”
“你可是将来的继位之人,臣保护你有何之错?”
公主笑着说:“我带他来训练,嘻嘻。”
将军带着我们向营中走去,由于刚刚同站,“公主请坐!都请坐!”将军坐在营中主位,而我坐在公主旁边。“我这里不像宫中,公主不必拘束,随便坐,一会用膳。”
公主问“何时?”
“快午时了!公主来时已是巳时!”
“看来用膳只能在营中了!我很高兴!”
“虽然公主从没来到我营中座客,也没有看过军队的训练,而今日不同与往常,公主来临臣激动万分呀!”我想这营中的伙食肯定不错,好想尝一尝呀!只见一群士兵端上一些食物,就光看我都觉得不错。“营中虽然比不上宫中,但在营中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有酒吗?”
“有!来人上酒!”士兵端上一瓶酒,倒在杯中,我们举杯而尝饮。虽然公主喝醉了!但是将军说:“真快哉呀!来人,把被子拿来!”士兵把被子拿来了,盖在公主的身上,然后我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