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联谊结束了,冰原大地上仍是一片光明的极昼,但时间已是夜半,礼堂内曾经的喧嚣已经结束,狂欢后的师生们纷纷散去。群山还是沉默地屹立着,没有谁知晓,穆夏和叶斯卡尼正悄悄藏身于山巅落下的阴影里,深深地拥吻。庞大的背景下,他们如同两粒砂尘,毫不起眼。
这是他们的第一夜,往后的很多年,他们将走向分离,针锋相对,私下却心照不宣地暧昧,叶斯卡尼克制不住自己对他的渴望,穆夏也从不拒绝。叶斯卡尼见证他从少年蜕变为青年,发丝变长,脸变得瘦削,身形更高,气质更冷,浑身带上冰凉的血腥气,他将成为联邦的“刀锋”,成为他的同僚。
可叶斯卡尼从未忘记过最初那个温柔微笑的少年,还有今夜那一轮锋利优美的银色月亮。
他还不知道自己将遭遇怎样的挫折,他来寻找一双眼睛,追寻那片触动心灵的远方的光明,试着将黎明拥抱,为此他跨越星空、横渡银河。可他一见钟情的只是一道美丽的幻影——那轮银月高悬于都灵之上,月光凛冽,几乎要将他割伤;理想破灭,他并未得到梦寐以求的幸福。
而现在,让他心碎的未来还没有到来,最美好的时刻正在当下。多年以后,叶斯卡尼将会怀念这个夜晚,他们的一切纠缠,都始自今夜。
现在,他狂热地抱紧了穆夏,猛烈地回应着他的吻,一层精神结界升起,周遭的狂风和严寒都被无形的力量所隔绝,他们的身影行迹也被就此遮掩,他的贸然到来已经是种出格,不希望再为穆夏带来任何麻烦。
今夜是秘密的,将只存在于他们心中。
穆夏的手指在他衬衣繁复夸张的花卉图案上移动,往下,慢慢顺着下摆游移进入,贴上皮肤,开始自如地抚摸着他窄腰上排列分明的腹肌。面前叶斯卡尼的喘息温热有力,他低着头,双手同样急迫地用力地按紧穆夏的后背,动作满是占有欲,像是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
穆夏当然也发觉了他暗中隔绝周遭的动静,脸对上脸,笑着问,“你想在这里?”
听出他意思的叶斯卡尼红着脸强装大胆,凑上来挑衅般吮吻他的耳垂,“不可以吗?冕下?”
穆夏挑了挑眉,“既然你想,当然可以。”话语刚落,他便被叶斯卡尼突然搂腰抱起,快捷无影地几次闪落,他们便一起降临在一处背风的谷底,这里地势平缓一些,背靠坚硬的岩壁,穆夏被他放在地上,他坐正了,叶斯卡尼却双手掰开他的膝盖,缓缓在他两腿之间跪下。
他个子很高,即使跪下了,穆夏还是需要略一抬头才能和他对视,叶斯卡尼满脸通红,眼睛里闪动着欲念的火,带着激情的渴望,“我想含你。”他终于说。
穆夏了然地摸了摸他丰满诱惑的嘴唇,应允了他,“喜欢舔鸡巴?想吃就吃。”他的语调懒懒地,可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摸了摸叶斯卡尼的长卷毛后,瞬间按紧了他的后脑勺,强制性地将他的脸贴上自己的胯部会阴处。
隔着一层衣物,叶斯卡尼的脸高热滚烫地贴着他,他先是深深嗅闻着穆夏性器的淡淡味道,然后无师自通地,张嘴借助舌头和牙齿,扯开了这层遮挡,拉开裤子的瞬间,阴茎顿时跳了出来,在他脸上拍打了一下。
穆夏低头看他,叶斯卡尼紧接着张嘴,先是舔了舔柱身,随后贪婪地从头一口吞入,他们彼此都是浑身一颤,穆夏闭上眼轻哼一声,叶斯卡尼似乎受了莫大鼓励,一下子更加卖力地用嘴套弄起来,舌头还时不时从马眼上舔过,带来湿滑紧致的快感。
穆夏的手还在摸着他的发丝,睫毛随着叶斯卡尼喉咙深处的律动时不时轻颤一两下,他的手渐渐往下,那层薄薄的花衬衣在他面前根本形同虚设,被他隔着衬衣捏住乳头的时候,叶斯卡尼忍不住用气音喘了一下,听着格外带感,穆夏捻动着那颗小小的红豆,叶斯卡尼边给他口交边偶尔发出脆弱的呻吟或低喘,泣音一样惹他着迷,等发觉穆夏的手要挪开位置,他甚至还主动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另一颗乳粒也凑到他手边。
穆夏觉得有趣,睁眼低头看了看他,又是微微一笑,顺着他的心意揉上了他另一边胸膛,叶斯卡尼被那道目光看得有些羞赧似地闭眼,唇舌舔咬之间,他的鼻尖色情地和那浑圆的肉棒柱身摩擦。
穆夏眯了眯眼睛,这幅景象看得他身下又硬了几分,他忽然不再顾忌,一把抓住叶斯卡尼的后颈固定住他,挺腰狠狠用力在那张殷红的嘴唇中进出起来,史无前例地深入,叶斯卡尼有些窒息,目光难受地翻白,整张脸完全埋入了穆夏的腰腹间,鼻尖抵住他的小腹,一时间迎面全部都是他的味道,他深深喘气,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骚发浪,后方开始有异样的空虚和潮湿感。
原本跪地的叶斯卡尼,蜷缩的身体扭动起来,他伸出双手抱住穆夏的腰,姿态是完完全全地驯服,穆夏满意地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命令道,“自觉点,自己脱。”他的尾钩已经从空气中显现,蓄势待发,同时他下身再度一个大力顶撞,毫不怜惜地奸淫着那张谄媚的嘴巴。
叶斯卡尼被刺激得眼睛一湿,他勉强抬头望了眼穆夏,眼神濡湿又媚气,穆夏摸了摸他的眼尾,诱哄道,“快一点。”于是叶斯卡尼颤抖地往后伸手,把自己的长裤一下子扒到大腿,那两瓣又鼓又翘形状浑圆的小麦色臀丘就这么暴露在穆夏面前。
穆夏用手指悄无声息地探入其下那个隐秘的小口中,摸到一手湿滑,他轻笑一声,叶斯卡尼羞耻地紧闭双眼,下一秒,后穴也被骤然侵犯,传来一阵猛烈的刺激,他惊叫了一声,屁股下意识地一弹,但随后克制着本能任由穆夏进入。
穆夏慢慢把尾钩从他的后穴插了进去,硕大的蝎型前端在进入时受到了一些阻力,穆夏稍微退出了一点,再接着用力顶入,于是那阻力也就不足为惧了,上下同时都被进攻,叶斯卡尼浑身都汗湿,嘴巴被穆夏一次次拔出再挺入,操得快无法呼吸,只能用鼻子急促地换气,两眼无神。
叶斯卡尼的后穴酥软高热,舒服地浸着尾钩,但这样性交虽有快感,可终究比不上直接用阴茎,于是在接近高潮时,穆夏从叶斯卡尼嘴里把自己的肉棒“啵”地一声拔了出来。
叶斯卡尼如溺水者被救上岸一样深深地喘息着,还没缓过神,他们姿势一个调转,粗粝的岩石和砂土磨上了他的胸膛,冰冷又粗糙的感觉令刚被把玩过的两颗乳粒有些不适,他不得不用双手撑在两侧,将胸口和地面隔开。
穆夏轻松地将他压在身下,伏上他的后背,猛地拔出了尾钩,叶斯卡尼喘了一声,然后感到另一根更粗长的东西插了进去,表面湿润光滑,进入几乎毫无阻碍,正是被他自己用嘴润滑过的那根肉棒,这个事实让他抑制不住地痉挛般抖着屁股,被干得腰眼发酸。
与此同时,穆夏的手摸到到他身前,握住了他早已高高竖立的性器,尾钩像蛇吻一样钻了进去,细细麻麻的研磨感深入体内,在吞噬着他,叶斯卡尼眼眸失神,腿间性器一下子翘得更高竖得更硬,源源不断的精水满溢出来,又被穆夏全数吮吸走,补充为他体内的养分。
最温暖脆弱的地方被一次次用力钉死,叶斯卡尼手臂渐渐失了力度,很快支撑不住,脑袋一偏,砸在了自己胳膊上,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倾身下来,眼前单调灰白的砂土岩石一成不变,身后肉体猛烈的撞击声像是来自远方,在遥遥提醒他这场性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他不由自主地随着身后的动作身体微微摇摆,皮肤磨蹭着地面,带来奇异的痒,现在没有东西再堵住他的嘴唇,渐渐地,他开始情不自禁地随着穆夏的动作叫出来,一声又一声,时高时低,连成一支淫荡的歌,穆夏掌控着他的快乐,随心所欲地赋予这支即兴乐曲不同的音调。
忽然穆夏俯身下来,动物厮磨一样拿下巴蹭了蹭他的侧脸,“叫得很好听,奖励你。”他托起叶斯卡尼的脸吻他,那些未尽的声音只好被堵回喉咙中,叶斯卡尼抬起另一只胳膊,反曲过来,连带着腰臀也动了动,用一个辛苦且别扭的姿势按住穆夏,努力回应。
他们的下体始终相连,穆夏边吻边持续进出,大力操干,力度和节奏令叶斯卡尼痴迷不已地大声浪叫着,几乎要色授魂与,腰间的性器又给尾钩泄出了潺潺的精水。
但穆夏在他后穴生殖腔内射出第一发精液后,便拔了出来,他还衣衫完好,只不过解开了裤子而已,而叶斯卡尼则衣襟不整,活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场。
叶斯卡尼潮红着脸被穆夏拉起身,盯着他的双眼焦距不明,依旧在焦渴蠢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气息,连他胯下的肉棒都仍旧硬挺着,马眼里甚至还在滴水,穆夏见此又伸出尾钩探了进去,钩针狠狠吸走了那些美味的茎汁,然后他替叶斯卡尼把衣服理好,笑道,“一直趴在这里不难受吗?我带你回去。”
初次开荤的叶斯卡尼喝醉了般抱住他,身体无意识地轻蹭着,他的眼睛亮了亮,“回去?”
“嗯,”穆夏捏了捏他鼓胀的臀肉,“里面很多水,夹紧一点,别弄脏衣服。”
叶斯卡尼肌肉绷了绷,耳朵也发红,半是期待半是羞窘地问,“回去继续?”他悄悄握住穆夏的手,放在自己的臀沟和饱满的大腿之间,夹着他隔空磨起后穴来。
穆夏干脆主动往里抠挖,“继续,看来你很想做啊。”叶斯卡尼嘴里又止不住地发出呻吟,他红着脸不敢回话。
天际划过一道无法被察觉的飞行轨迹,叶斯卡尼展翼抱住穆夏,一路飞快地赶往宿舍区,借着力量的遮掩,途中穆夏始终在用手指玩弄着他,偶尔还吸嘬一下他的胸肉,令他浑身酥麻。等到终于从窗台一跃而入时,他们都已忍耐到了极限,两具身体迫不及待地再次媾和在一起。
叶斯卡尼被穆夏直接死死按在窗户上抽插进攻,身体蹭着冰凉的落地镜面,却热得从上到下都在冒汗,穆夏五指张开,在他紧窄的小腹上用力按紧,几乎能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形状,他抓住叶斯卡尼的一边肩膀,啃咬起他健硕美好的肩胛线条,品尝着小麦色光滑皮肤上流淌的些微汗水。